被逼无法,我只能把手伸到笼子内里,拽了一些草根,填进嘴里咀嚼。
等马面将笼子重新拖归去的时候,牛头也背着一大捆的锁链,将笼子缠了个严严实实,随后又用链子挂在了中间的几棵树上,对马面说道:“这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包裹得这么周到,别说他了,就算是我想出来都吃力!”
两人就像听不见我说话一样,自顾分开,消逝在了树林深处。
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我的舌头和嘴唇都裂开了口儿,就连呼吸都感受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样。
马面这才对劲地点了点头:“走吧。”
幸亏牛头马面分开的时候没有清算桌子,对于他们剩下的食品,我也顾不得抉剔了,拿起来就往嘴里塞,想要先填饱肚子,然后再找个东西把笼子给撬开。
趁着另有体力,我将双腿伸到笼子内里,拼劲吃奶的力量将笼子放倒,然后拖着这个一百多斤的铁笼子,奋力地向两人的餐桌那边走去。
我传闻满井和猴子他们也被送去停止练习,问道:“他们在这里学习,也会像我一样这么遭罪吗?”
马面这时候已经吃完了东西,起家向我走来,单手抓住雕栏,拖着我地点的笼子,向空场中间走去。
再不济就是个两人对战,然后他们教我一些合用的技能。
是为了看我在告急环境下的反应?
马面似是早推测我会有这么一手,一根银针扎在我腿上,直接让我落空了战役力。
看着两人分开的背影,我是真有点懵逼了,大声吼道:“喂!你们这是甚么意义?说好了练习,成果就让我跑了二十千米山路,紧接着就甚么动静都没有了?这是要干甚么啊?”
确认本身是真的被这俩王八蛋给坑了,我憋屈的都快爆炸了。
既然他们说了时候只要短短三个月,那么每一天的时候都应当很贵重才是。
之前美人蛇说找人教我工夫,我还觉得是像小时候爷爷教我的那样,让我打一套拳,然后指导不敷之处。
这个倒是比较有能够。
我被关在笼子里,骂人骂的嗓子都哑了,除了风吹过树林的声音,完整没人理我。
“喂!你们两个有大病啊?我们这是练习,也不是监狱!你们把我看得这么严实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