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是腹眼了……
包占山闻言也是大惊,下刻超出萍子就冲到了我身边,用手电筒照着伸手扒拉开我的头发,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我头皮上越来越痒,不竭挠着头皮,越挠,头皮上排泄的鲜血就越多,转眼已经满脸是血了!
包占山一把拍掉我的手,喝道:“别挠,越挠越往你头皮你钻,你不晓得,你现在满头皮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正在往你头皮里钻!不过,不是蒙格拉!蒙格拉是蒙语里灭亡之虫,也叫蒙古灭亡蠕虫,不过草原上的牧民喜好把不熟谙但却很可骇的虫子都称之为蒙格拉,以是这丫头才瞎咋呼!”
“如何了?到底如何回事!”
这话倒是说在了点子上!
“啊!不对劲!”
不过,走在前面的包占山倒是吵吵了起来:“哟呵,内里数九寒天,撒泡尿都能立马冻成冰,这里头倒是热的很,估摸着全部黑山头这边也找不出这么好的地热房了吧?鬼子也真是会挑处所,看来这基地就是建在了腹眼上吧?”
毕竟这里是日军的军事基地,谁晓得地下有没有埋藏甚么易燃易爆炸的罐装气体,万一泄漏了再遇明火,那不得活生生的给我们炸死了?上一次在楼阁养尸葬中的鬼穴里我们就有过这么一次经历,现在也长了记性,以是我压根儿就没有丢火折子甚么的。当然,小鬼子当年丧芥蒂狂的,再加上这处所是731军队下设的一个分队的实验场合,不解除此地会有细菌兵器的存在,这类东西没有明火也充足要命,谁叫我们没有带防毒面具呢?可惜,我们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旦赶上,只能是自认不利了。
那种味道说不上是好闻还是难闻,就是浑浊的氛围中异化着一些潮湿木头、泥土等沤了今后才有的气味,普通几十年没有人居住的屋子里都有如许的气味,我也不是没有打仗过,以是倒是还能适应,就是因为我们撬开地板的启事,入口处的位置氛围中浮尘比较多一些,稍稍有些呛人,我出来后用袖子在面前挥了挥,挥散了一些浮尘,这才从腰间抽出了手电筒。
说着,包占山哈腰不竭在我头上扒拉这,很快,就用指甲狠狠掐了我头皮一下,仿佛从我的头皮上拿走了一个虫子,而后他定睛看了一阵,道:“这……这仿佛是……人面蜘蛛,但又不太像……竟然往人的头皮里钻,清楚在吃肉喝血,人面蜘蛛可不做这类事情,倒让我感觉像是……蛊!”
说来也怪,这条通俗的甬道里气温却很高,就像是地热房一样,并且越往下走温度越高,没走多久我身上就发了汗,汗水和好久没有洗的棉衣黏糊在一起,感受实在是说不上多么美好,味道也一点点的冒了出来,就像晋西北农家沤的酸饭一样,不过现在我也垂垂风俗了这类埋汰,倒是表示的淡定的很。
以是,腹眼地点,非人能久居,倒是肮脏之物的圣地。
手电筒一开,这条一向向下的台阶就尽在眼中了,也给了我一些安然感,总好过黑咕隆咚的,而这通道也狭小的很,都容不下两人并肩而行,最多就能通行一人,并且还非常低矮,得弓着身子走,以是我猜测,我们发明的这条通道能够仅仅是一个暗道,另有其他的入口能进上天下基地,要不然,就这条暗道底子不敷用,地下基地里的东西甚么的总得从地表运下去吧?这暗道连个桌子都通不过,更不消说别的了,正因如此,我才感觉能够其他处所还会有一些宽广的通道存在着。
蒙格拉又是甚么玩意?萍子这妮子一身是胆,如何一下子把它吓成这个模样?
用手电筒大抵扫了一圈,没看到甚么较着的停滞,我就一向向前走了,萍子他们紧跟在我身后,几人手中手电筒纷繁翻开,火线就更加敞亮了,未几时,我身后就传来“哐”的一声巨响,该当是走在最前面的伊诗婷出去了,连带着把入口的地板又盖上了,也是为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