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宁天然是明白过来阿谁“她”是指的谁,只看到施姨娘的唇边泛出一丝讽刺:“她一贯是个心气高的,哪知人家,才是真的凤凰窝里出来的,遵循那人的身份,莫说是宁王妃了,承王何尝不是想抢着要,她就是想做个皇妃又如何?总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
贺姨娘一听,反应比施姨娘还大,抬眼看去,拉着施姨娘就朝着修宁的方向就跪了下来:“王妃恕罪,妾不知王妃在此,妾偶然冲犯。”
修宁一贯以为,修身,齐家,治国,方能平天下,她向来都不是气度局促,听不得风雨的人,她也是女人,天然也清楚,女人所好,大多不过就是嚼下舌根,她只当没听到便是,只要挑不出甚么大事便可。
修宁刚想说算了,警省一番施姨娘便好了,此事她不张扬,也便没甚么了,平霜却不动声色地抓了抓修宁的衣袖,修宁明白了她的意义,平霜是想她来借此事立威,也趁便想纪侧妃示个好。
“王妃……”贺姨娘有些颤抖,本想问王妃有没有听到甚么,又感觉如许不当,一时候也不知如何自处,内心多多极少另有一丝幸运,万一修宁甚么都未曾听到呢?
施姨娘较着的就聪明很多,她揣摩着,也不知被修宁听去了多少,但是她和施姨娘最后说的那几句,修宁必定都已经听去了,也没想就真的装傻混畴昔,万一她被修宁记恨上了,也不知修宁到底是个甚么样的脾气,将来会如何样待她,看王爷的态度,明显也是比较看重王妃的,王爷的态度那就是统统。
修宁只记得她是那日和施姨娘一起站起来的一名,却还不晓得是谁,修宁看向了云月,云月解释道:“这位是贺姨娘,向来和施姨娘交好的。”
“王妃来了。”施姨娘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小声道。
贺姨娘皱了皱眉,拿脱手绢,替她擦了擦茶渍,抱怨道:“你总如许毛手毛脚的,倒不知是甚么时候才气好。”
施姨娘晓得这事可大可小,也不忍心和她处得不错的贺姨娘受罚,便讨情道:“王妃恕罪,她向来都是这般口味遮拦的性子,并无坏心,也是偶然冲犯纪侧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