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认识地就想大呼,不想刚一伸开嘴,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捂住,那是老赵的手,如同铁钳普通死死卡在我的两腮上,令我几近没法呼吸。
那骷髅哆颤抖嗦地站了起来,颤巍巍向我们走来,浑身的枢纽“咔咔”作响,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冒死地拧着钥匙,这该死的破面包车就是死活也打不着火。
我一听当时就愣住了,这李占稳不是早就死了吗?要不然那妹子如何会说,这是她爷爷临终前给她讲的故事?
我迷含混糊的开着车,在老赵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绕了半天,才终究出了镇子,通过了一个山村,来到了山口。
路过阿谁树桩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却不想恰是这一瞟,差点把我吓得断了气儿,浑身的酒气都变成了盗汗流了下来,被风一吹,立即困意全消――只见阿谁树桩上,鲜明坐着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