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的确无益，你从锦书那儿偷学的鬼术可不就炼得炉火纯青？”禾棠讽刺了一句，转而道，“观音性善，可指骨为邪，指骨观音当然对鬼修行大有裨益。你可知那是用甚么的指骨雕镂而成？”
闵悦君赶紧将书藏起来，慌乱当中把剑掉地上了，清蓉听到声响追过来，手里提着一小壶酒：“嘿，你这臭小子，一小我跑这儿乘凉，聪明啊！”
清蓉对劲道：“给一名蜜斯选了位快意郎君，她给的赏钱。”
“……”杨锦书俄然感觉他说得很有事理。
锦书啊……即便在梦里，也和顺得让他舍不得罢休。
禾棠伸着懒腰坐起来，御魂去抓萤火虫，和一群游魂玩老鹰抓小鸡，闹得山坡上到处都是飘来飘去的游魂。杨锦书听到动静便从书中抬开端来，撑着下巴看着他款款地笑，伸脱手重唤：“禾棠，到这里来。”
“……”
“嗯。”杨锦书悄悄应道，翻身将他压住，俯身盯着他道，“我会一向陪着你，存亡循环，我都陪着你。”
禾棠挑眉笑道：“你如何就不想想，他一个修道人，拜的是真人，炼的是金丹，如何恰好送了你一尊菩萨？”
“为甚么？”
“你是不是傻……”禾棠笑着调侃，“如果连循环都一起了，下辈子我们可就是兄弟了，在一起是*哎帅哥！”
话音未落，梦境中的风景蓦地一变，变成了青莲观山上的万骨窟。
青莲观的弟子结婚生子的大有人在，清蓉说这话清楚是在欺负他，闵悦君固然气鼓鼓地追上去了，内心却想着：不结婚也好，与徒弟一起修道，也是……很不错的。
“买酒的银子哪儿来的？”
这世上最美的梦大略就是如此，他和杨锦书沐浴着月色清辉，躺在山坡上，肆无顾忌地亲吻、渴求、胶葛，夜里的风都仿佛是暖的，让他沉湎此中不肯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