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顿时跳起来:“他能对我有甚么心机!我奉告你禾小棠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哈?甚么时候?”神棍一头雾水不敢置信,“我甚么时候说过这类话?”
“拿人财帛与人消灾,你们若诚恳待在山上,我门下弟子也不会找上门去,可你们恰好要去朱府肇事,又岂能怪旁人?”闵悦君持续说道,“人鬼殊途,你们不去地府,总去人间做甚么乱?”
禾棠感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绝对是爱啊!”
“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解啊?”禾棠猎奇,“听上去挺短长的。”
神棍想起来了,他嘴角抽搐:“这类话你都信?”
他悄悄看了好久,才缓缓向地牢行去。
云苍对他的旧事传闻过一些,便问:“莫非……与当年的青莲观大劫有关?”
“为甚么不找?”闵悦君反问道,“你如果想报仇,我毫不还手。”
闵悦君随他们走出去,自高处看着观中弟子修习技艺与神通,当真勤奋,很有几分当年的热烈。观中弟子年纪都不大,皆是十几岁至二十几岁少年,面庞稚嫩,一腔热血满腹天真。这座山上仿佛总能吸引如许的孩子,无忧无虑地过着与世俗江湖分歧的人生。
“啊?”禾棠张大嘴巴,完整傻了。
闵悦君点头:“当真。”
云苍盯着他看了半晌,晓得他偶然多说,只好点头应下,躬身退下了。
“爱个屁!”神棍再次敲他,“你觉得大家都和你家杨锦书似的,有个傻媳妇就傻乎乎地栽出来了?”
此言一出,神棍顿时有些难堪,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