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恶鬼当然不能。”夫澜嗤笑，“你们才死了几年，又见过几只恶鬼？有些恶鬼连地府的官吏都不怕，更不屑于往生转世，哪怕到了阎罗面前，也不成一世。”
“顺道罢了。”夫澜无所谓道，“你们要去五浊之地，我要去找沃燋石，可巧离得不远，我美意带你们一程，你们不要就算了。”
杨锦书警戒：“你一向跟着我们？”
他敏捷向前跑去，恰是他们之前要行的方向。
“禾棠！”杨锦书大呼一声，赶紧上前筹办脱手帮手，禾棠却在地上翻滚挣扎起来，让他无从动手。
禾棠挑眉：“你不是另有师兄？”
“……”
夫澜惊奇：“你另故意机管别人的闲事？”
“……”禾棠扭头，公然看到杨锦书满脸庞大地看着他。
他信赖禾棠悲观向上，毫不会等闲被那些阴暗的情感所扰。
“你！”
“禾棠把恶鬼招来了！”夫澜仿佛对来者非常顾忌，孔殷地催促着，“不想让他变成煞就跟我走！”
禾棠也愣住：“夫澜手里的？不对！这石头如何会在你手里？！闵悦君呢？”
“坟里的骸骨真是他的？”
夫澜将碎石紧紧握在手心，招手道：“走！”
“如何会没事？”夫澜说着风凉话，“我早说了他会变成煞，你们莫非还不信？”
夫澜却懒得答复他，而是上前走了几步，超出他们，主动带路：“是不是不认路？我带你们走啊！”
可夫澜跑出不远便停了下来，原地回身，竟在那边画起阵法来！
禾棠正要生机，俄然浑身一痛，颠仆在地，惨叫起来：“啊——好痛……”
“我怕他没阿谁本领。”夫澜哈哈一笑，俄然道，“你俩如何不走了？”
“魔气？”
“……”杨锦书呆呆反问，“难……莫非还能不是？”
夫澜摘下脖子上的红色碎石，在手里丢着玩，嘴里道：“鬼本就是心抱恨气的灵体，他被鬼术伤中，心中怨气渐深，即便禾棠脾气活泼，可四周的鬼却充满了无尽的怨气，只要他遇见，那些游魂、野鬼、妖魔身上的戾气就会深深地传染着他，贰心中的戾气便会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他再也接受不住，要么魂飞魄散，要么……变成煞。”
夫澜竖起食指，表示他：“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