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棠瞪着他,“你如何就是我家长了?”
“我有些担忧他们……”杨锦书面露担忧,“快意与老方年纪都不小了,这一起走来旅途艰苦,还要带着神态不清的小五……如果半路赶上厉鬼和游魂,我怕……”
杨锦书有些不放心,可看洞中师徒俩一死一活,也折腾不出甚么来,便跟他出去了。
他有些不晓得如何接下去。
闵悦君坐在神棍身侧,低头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有种极其奇特的生硬。禾棠与杨锦书皆是心机纯真之人,并不懂他与神棍之间庞大的干系,看他们之间斗来斗去,实在心塞。禾棠大喊一声,暴躁道:“喘不过气啦!锦书,我们也出去吧!”
禾棠哼哼:“我就是话唠,咬我啊?”
杨锦书无辜:“咬你啊。”
“俄然感觉做鬼还是很便利的,起码不消大老远赶路……”禾棠开起了打趣,“还能够飘,一闪身就闪了几百米!”
禾棠噗嗤一笑,探手拍拍他肩膀:“放心啦,我这类直肠子,有话也憋不住啊,你都不消问,我必定全唠叨给你听了。”
禾棠抱膝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盯着天上圆圆的玉轮,哀伤道:“锦书,你说好好的师徒俩,如何就变成这个模样?”
杨锦书想了想,感觉这个词固然有些陌生,不过仿佛很合适,便点点头,持续道:“我熟谙他三年多,却不晓得贰心中有何憾事,所求为何?他与我们一起时,老是笑嘻嘻的,可每次见了闵道长,他又变得脾气很坏。”
菀娘在此处待得难受,瞥见那师徒俩糟心,心口像堵着甚么似的。她哽了哽,道:“我出去逛逛。”
杨锦书想着他的话,便说:“禾棠,今后有甚么话都对我说好不好?”
禾棠小声问:“闵道长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