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落空了一魂一魄?”菀娘猜道,“莫非正因如此,才气看到我们?”
“抵赖!”禾棠大怒,“你清楚是拿我赚银子!”
“你阿谁怂怂的哥哥?”施天宁幸灾乐祸地笑着,“估计又被杨锦书塞进伞里了。”
“哎呀啰嗦甚么呀!”禾棠一把扯过呆若木鸡的朱小五,抱在怀里催促道,“走!”
家仆们看二鬼开端气弱,顿时有了勇气,簇拥而上。
老刘喜好小孩,看到朱小五便驯良地笑着问:“你叫甚么?”
“我……我不敢了……”六夫人抽泣地告饶,“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孩子听得懂?”老刘愈发奇特,“不是说朱家的五儿子落空了一魂一魄,状若痴傻,莫不是记错了?”
他扣住禾棠手腕就要带他走。
朱小五缓缓点头。
“不要!不要!你走开!”
老刘还是很忧愁:“我们都是鬼,这孩子不能留在我们身边啊,阴气太重,轻易伤身。”
“你见了我们不惊骇吗?”
他身上穿戴水绿色的衣服,在夜里绿得发光,鬼气森森的模样让人没有第一眼认出他来。但飘在半空的身影和诡异的笑声引来世人惊叫:“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朱子善?好名字。”老刘问完想起甚么,惊奇道,“你看得见我们?”
朱小五缓缓点头,目光仍然有些呆,慢吞吞地喊着:“棠哥……哥……”
禾棠正要辩论,忽觉脑中一痛,屋檐上的铃铛齐齐高文,震耳欲聋的铃铛声震得他头痛欲裂,抓着杨锦书的衣服惨叫:“锦书好痛啊!”
杨锦书就悄悄地看着他混闹。
杨锦书走畴昔,低头问朱小五:“子善,你晓得我是谁么?”
六夫人的尖叫声引来别人的存眷,很快大师都发明了禾棠的踪迹。
朱老爷道:“人鬼殊途,他既死了就该去投胎,万不该回朱家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