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是以女子身份出嫁随葬的,天然随夫家姓。”老刘拍拍他肩膀,细心打量着,忍不住又说,“幸亏你没事,锦书当初听到你被抓了,急得火烧火燎的……”
老刘拆穿他:“鬼又不会哭,你那里含的泪?”
老刘无法感喟:“碑是被吹跑啦,所幸坟还没被破开,就当我是个无主的野鬼,知名无姓罢!”
杨锦书退无可退,不由自主地揽上他的腰,生涩地回应着。又软又滑的舌头与柔嫩的嘴唇都有些陌生,固然之前两人老是搂搂抱抱,禾棠睡觉时也会团在他胸口打呼噜,可这类靠近体例是不一样的,有种……冰冷的进犯性。
老刘干咳一声,道:“我不如你学问赅博,这些书……委实看不太懂,只好翻了两套绘本出来看……”
老刘难堪地看向别处,偷偷看了杨锦书一眼,干笑道:“不……不是……”
杨锦书放动手中的书走过来,浅笑道:“不过是座阴宅,毁了也无碍。”
“咦?该当没有。”老刘想了想,道,“这毕竟是你的宅子,我们出去另有些不适,更不要提其他的鬼。你走时给宅子设了阵法,即便有厉鬼想要突入,也被挡在内里了,我没见过别的鬼。”
禾棠抱着他胳膊撒娇:“哎呀,我们这不是怕您老悲伤么……阿谁……您老的坟……”
老刘被他气笑:“你这傻小子,哪有本身给本身立碑的!”
杨锦书籍想点头,可他不善于扯谎,只好闭着眼豁出去普通草草点头。
“不过……我倒是经常过来。”老刘有些不美意义地看着他,“你们刚走时,我一人留在宅子里非常无聊,便到你书房翻了几本书出来,本想着看看打发时候,可你这里的书……”
揽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禾棠的声音在面前响起:“白痴,展开眼看我。”
“这个……你问锦书吧!老夫……老夫回乱葬岗歇着了!”老刘说完便溜,“既然你们返来了,我就不来看屋子啦,他日再聚!”
“您也懂些神通,本身破块木头,本身重新立一块呗!”
谦谦君子,不过如此。
“哦,你那是看的是男女双修图谱?”
“既然禾棠无事,那施天宁身上的伤想必也治好了。”老刘至心为他们欢畅,连连说道,“好啊,太好了!这下大师又聚在一起了!不过……神棍呢?也没返来?”
他严峻得结巴起来,越解释越慌,忍不住退到书房角落里,抵在书架边,不敢看他。
“……”杨锦书紧闭双眼,只感觉唇间一片冰冷,陌生而柔嫩的触感让他有了半晌的失神。他僵着身材,眼睫缓慢地颤抖,却不敢展开。
“他们可贵出去散心,过几日再返来,不消担忧。”杨锦书捏了捏禾棠的肩膀,道,“我们好不轻易将禾棠救出来,这下可不敢让他出去肇事了,我带他返来看看书,定定他的心。”
杨锦书看他装傻,抿着唇笑了笑,晓得这鬼灵精又要装无辜,便扯开了话题:“对了刘叔,这里有没有外人来过?”
“看过这本没?”禾棠扬起手中的图谱,随便翻了一页。
禾棠还在不依不饶地问,杨锦书更加难堪,实在缠不过他,便说:“你……你等等,我……我找给你……”
细心翻了翻,说是双修图谱,实在就是几本合欢大全嘛,当代人还挺开放,男女、男男、女女都有,姿式各别,约莫因为双修需阴阳调和,男男、女女的图谱写了很多附加的修炼诀窍,以弥补阴阳失衡。诚恳讲……禾棠实在晓得男男如何动手,只是他一向感觉,做了鬼,这类欲/望便跟着肉身的消逝而垂垂消逝,并不会获得身材的快感,以是对朋友们调侃的双修总不觉得意。而杨锦书又老是一副拿他当不懂事的小媳妇来宠嬖的感受,更让他很少遐想到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