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啊。”梦言点点头,旋即像是想起甚么似的,“本来这就叫体寒啊?”
“三……”口字还没说完呢,梦言就被男人似笑非笑的一道眼风吓得缴械投降了,“行了行了,半根就半根吧!”她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那别的半根是不是你吃呀?”
哼哼,小样儿,非得让她吃那种难吃的东西,那你也得做好陪着吃的憬悟!
君墨影这才对劲地笑了笑。
“我跟你说,我明天可乖了,李德通拿来的那些点心我都没如何吃。”梦言献宝似的指着膳桌上那些精美的糕点,“都给你留着呢!”
“两口……”
梦言刚处理完手里那只螃蟹,正兴趣勃勃地筹办去拎第二只,手腕却忽地被一根玉筷挡住,“这么快就把朕说的话忘了?”
“但是才吃了一个呀,那里就多了?”梦言惊奇惊呼。
“……”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白日里他走前的那一回只是唇与唇的纯真碰触,现在那里还能让她如此幸运,霸道的吻细精密密地落在她的唇齿之间,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舔*舐着每一寸的口腔内壁,似要尝尽统统的甜美芳香。
君墨影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给朕留着?不是因为玩得不亦乐乎而忘了吃?”
“我本身都不晓得我身子寒,你如何晓得的?”
“啪”的一记声响,不重不轻。
梦言愣了愣,左手举着一个螃蟹壳,右手举着一个蟹钳,嘴里还咬得嘎嘣作响。
君墨影眯了眯眼:“一个还不敷,你还想吃几个?”
梦言双颊滚烫,咬牙切齿地剜了他一眼,老娘又不是白沙糖,甜美你个头啊!
见男人眉梢微微一挑,脸上暴露一种“我就晓得”的神采,梦言就晓得本身说漏嘴了,气得忿忿在本身嘴上拍了一掌,“都怪你这张破嘴!”
梦言忍着庞大的哀痛愁苦,又嫌弃又勉强地让步了:“那每天吃一口吧。”
梦言撇嘴,有甚么辨别么?
嗷嗷嗷,这是不是就叫做天下上最悠远的间隔啊……
甚么时候起,皇上的严肃竟能够被如此忽视?并且重点是,皇上还半点不活力!
君墨影叹了口气,这小东西昨早晨还不敢对此表示出任何不满呢,如何才一天时候,他的严肃就退化到这个境地了?
“言言怎的如此甜美,恩?”
梦言一边腹诽,嘴里还一边泄愤似的咬着蟹肉,君墨影就给她面前的碗里夹了一筷胡萝卜丝。
李德通一边冷静替帝王垂泪,一边内心又模糊感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