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晴走进屋内,正瞧见染枝将手中的玉露瓶堵上口儿欲放到床边的台几上,问道:那是膏药?
不待半晌,宫门被向里翻开来。是染枝开的门。
卿晴走近,看着柒宣一脸欢畅的模样,笑了笑道:不想端王爷倒挺上心,这都过了几日却还记取让人送膏药来。
柒宣道:不急,你慢点来就是。
说完,一个健步迈入宫门。染枝随即将宫门合上。
柒宣正倚在窗前看着窗外。雪越来越小,怕是不会再有了。正愣愣着入迷,却听有人问话:在想甚么呢?这么入迷。
卿晴笑了笑道:想那么很多干吗,又没有染枝心细?现在就等着了,至于他会不会来,就不是你我多想就能请来的。
因受伤的那只脚脚踝处肿胀着,行走的话还需染枝扶着,就更别提出门玩了。几日下来虽消了些肿,脚能受些力了,但只要一人时,走路还比较困难。
染枝笑了笑道:我便晓得你又想去玩雪了。
说完,小厮又是躬身施礼。
染枝起家,笑着道:我家主子就在殿内,王爷出来罢。
柒宣心下欢畅极了,伸手将面前的玉露瓶拽如手中。
柒宣瞬时愣住,不知以是,反问道:王爷?
卿晴道:药膏定是送给柒宣用的,拿去给柒宣罢。
随即,将殿门给关上了。
果不其然,柒宣很快就问:那是甚么?
柒宣道:不是的。只是这般来由将他请来是否过于牵强,更何况,王爷不必然会来?
这会是柒宣亲身接过来。几日下来,用了那玉露瓶里的药给抹在脚上,好得欢愉很多,几日的工夫脚就不疼了,单独行走也无事,只是不无能事提重物。
柒宣回过甚去,见是染枝,说道:没想甚么,只是这雪是否小了很多?
卿晴伸手抚上柒宣的头发,笑着道:不过我看端王人不错,甚么时候寻个机会请他过来坐坐,感激他的一番美意,也未曾不成。
染枝见来人是宇通,便施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回到殿内,卿晴见染枝手中提着礼盒,便问道:那是甚么?
小厮点头,微微施礼后转成分开。
至次日,早朝而后。百官散尽,余一人往深宫行去。
柒宣盼了几日,见小厮终究来了,便欢畅得不得了,就差招摇过市了。卿晴和染枝都在一旁,见柒宣接过礼盒,便一起上前。染枝从柒宣手中接过盒子来,拿去了背面。
染枝将礼盒重新盖上叠好,两手端着往正房走去。两间房都在正殿内,走上几十步就是卿晴的卧房。走到圆桌旁,礼盒放在桌面上。卿晴正在看书,倚靠在床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