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没想到她会回得如此干脆,幼弟的蒙冤牵引她冲动地上前一步,“太皇太后草菅性命,又嫁祸别人,不感觉心中有愧吗?”
氛围刹时的呆滞,一丝置若罔闻的轻笑从她唇上牵出,又从镂壁上返回,“哀家不能够答复你这个题目。不过,我能够推心置要地奉告你,如果统统能够重新来过,哀家会不吝统统代价剿除你们上官家。”上官凝心底一寒,对她的直言坦白冷嘲笑了。
江后脚步微顿,斯须,“是又如何。”
“明天长公主来求见,太皇太后为何不禁止燕王?”
皎月溶溶,晖映着冷冰冰的慈和宫。这里的景色一分未增,一分未减,只不过退回到了昔日模样,为何还会感受空落落的?江后起夜后在这殿廊里走,感觉陌生,就问身边提灯的宫女,“今夕何年?”宫女愣了愣,忙恭谨地答复,“回太皇太后,今个是靖朔元年腊月十五。”
“更好的人生?”她气愤地红了眼睛,“太皇太后想要灭谁的确易如反掌,那么叨教,燕王殿下的心狠手辣是否也是遗传自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