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攸烨已在清斋殿斋戒六日,整日呆在这空旷寥寂的殿里,实在闷坏了她这热烈性子,幸亏总算快熬到头了。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抱着另一个蒲团,百无聊赖地扔起,接住,再扔起,……,待到它落下,终究没了兴趣去捡,任它滴溜溜地滚到一边,人也有力地栽倒在蒲团上。
想到世上真有如许奇异的事情,她便感觉匪夷所思。但是他们是从那里来的,如何会懂这么多呢?周徒弟避而不谈又是为甚么?他们熟谙吗?李攸烨堕入久久深思。
光影暗动,摆布生风,一袭白衣在殿内翩翩飞舞,“哗哗”如流水声时起时落,江后立在殿外,看到这似曾了解地窗影,不觉间泪湿了眼眶。
不晓得他们私底下会如何编排本身,这么个响铛铛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