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攸烨转到慈和宫后庭墙外,记得这里有个矮洞,是皇奶奶为了引渠浇花,特地开凿的。瞄了眼四下无人,李攸烨蹲下身子,顺着洞口朝里望望,一片乌黑,不见鬼影,恰是顶风作案的好机会。
“隐……隐身镜!”权洛颖火急地望着李攸烨,衰弱道:“在,腰上!”
却听扑通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李攸烨心一揪,拔腿就往内里跑。
把前袍掖进腰带里,卷了袖子,李攸烨渐渐把头伸进洞里,好几年没爬了,这洞口有点窄了,赶明天得跟皇奶奶说说,把这洞扩大扩大,浇花也便利,坏了,动不了了!李攸烨腰卡在那边,摆布转动不得,咬咬牙,只好抬高屁股,蒲伏进步。等她像个大王八一样从沟里翻出来,已是筋疲力尽,五脏俱损,几乎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命丧洞口的天子。偶然中抹了把脸,成果手上的泥都蹭到脸上了,他爹的,真是倒霉!
权洛颖只感受进了一个大蒸笼,浑身烧的难受,李攸烨说的甚么全都听不清楚。
内里天气见暗,李攸烨在小花圃杀了一圈,毒手摧花无数,最后歪在一架秋千上咣当起来,杜庞等人远远地躲在一边,不敢上前招惹。李攸烨更加感觉败兴,只得又起来,到另一个处所倒腾。展转了几个回廊,除了倍添无聊以外,别无所获,内心反正没个下落,两刻时候便过得格外冗长,最后实在等不急了,只好打道回府,想着归去喝口茶,再去别的宫转转,才不是因为顾虑她才归去的。
李攸烨嗅了嗅鼻子,不幸兮兮道:“皇奶奶,孙儿明天想跟您睡好不好?”
李攸烨闻言,在她腰上摸了一圈,找到一个圆圆的物什,递到她手中:“你要这个?”
废话!
“你服了药,现在需求把热气散出去,我……我帮你……”面对证问,李攸烨的声音细如蚊叮,手上行动却也没停,毕竟权洛颖的症状摆在那儿呢,拖不得了。
出得里殿。李攸烨正托了一碗茶,饶有兴味地看案上的棋盘,时不时落下一子,本身玩得不亦乐乎。束发的王冠垂下两条银色绸带,衬得她面白如玉,馥雅天成,一身淡白锦袍上绣着数条九爪蟠龙,托得她萃质冰玉,神采抖擞,这么夸姣的一小我儿,偏生将一只脚肆意勾搭着膝盖来回闲逛,若不是有几日相处,权洛颖定会觉得她是天生恶劣,浪荡如此。
这下不消她闭眼了,想看都看不到了,李攸烨抿着嘴,瞽者摸象般摸吧着找冲破口,一层一层地给她褪下外襟内衫,比及最后一层的时候,那中衣都黏在肌肤上,扯都不好扯了,李攸烨谨慎翼翼地把她抱起来,让她伏在本身肩上,手尽量不触及到她的身材,开端褪那中衣,别的处所不能碰,胳膊倒还攥得,把她手臂从袖中匀出,李攸烨就觉手里握着一只光滑鱼,又湿又软。另一支一样取出,然后把中衣沿肩顺背全部揭下来,扔到地上,湿哒哒的水布沾地收回闷噗一声。
“不准……动我衣服!”权洛颖想去推阻,可惜手脚乏软,使不上力量,她思疑是方才的那粒药丸感化,眼泪就滚了出来:“你,给我吃了甚么,你若敢对我无礼,我……不会放过你!”
门“砰”的一下甩上,李攸烨一头顶了出去,受够了这个女人,不解风情的也就罢了,还凶不拉几的,搁大街上都没人要,神经病才会跟一群神经病抢这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