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点头,柏君溯说:“这等忠仆,为照顾臣弟卧病至今都未曾好透,臣弟定要赏他,太子切莫禁止。”
呵呵,真觉得一点骨头就能打动他吗?太子未免想的太好!把兄弟当作狗是能够,但他莫非不晓得,狗如果得了病,就会变成疯狗吗?
烟灰色的眼瞳收回摄人的光,柏君溯唇边勾起一抹阴鸷的笑,一只刹时,画风就从月下谪仙变成了阴气森森!
给柏君溯请个不大不小的功,就能让他诚恳呆到回京。这点太子还是能够接管的,毕竟,这是弟弟,不是主子,不打发点东西就让他听话,也不科学!
“臣弟夸奖,臣弟实不敢当!受之有愧……”柏君溯在太子一副‘你还装?’的模样中,安然一笑道:“却之不恭!”
“太子如此体恤臣弟,实在是让臣弟打动惶恐,臣弟身无寸功,愧不敢领……”柏君溯慷慨激昂。
太子的眼神狼光闪闪,如鹰扑兔般摄人,从下至上带着迫迫逼人之势,在他目光晖映下的柏君溯忍不住低下头,面色……泛红,通身带着股不太意义的气味,细看竟另有几分羞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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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着柏君溯挺直的背影,抬颌扬眉,轻视一笑。
“臣弟辞职!”柏君溯恭身施礼,在太子的谛视中,回身拜别。
“臣弟是第一次出远门,没甚么经历,到了宁台县有些水土不平,到是病了几日,左良景日夜贴身照顾臣弟,竟也累病了,到现在还没好。”柏君溯轻叹一声,感慨万端的道:“太子心疼臣弟,才派了左良景这等忠仆贴身照顾。若不是他服侍的殷勤,臣弟病倒在宁台县时,还真是……”
“你病刚好,别让他在过给你,就抬回紫极院下房去吧,摆布孤这里院子大,也不怕甚么!”太子赶紧说。
开打趣,老五此人本来就滑不溜手,平生最善长‘以德服人’,本相处起来,是小我就能让他勾走,左良景但是服侍了他十来年的得用主子,晓得的东西很多,派他去‘看顾’老五,按理固然应当说是没事……凡是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左良景沉痾时被老五的‘虚假体贴’打动,把他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