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仪门进入,绕过挂‘明镜高悬’匾额的大堂,路过赋税库和武备库,就到了宅门,大堂和二堂就由这道宅门隔开,有门子日夜替代看管,开了宅门就是二堂,白大伯平时就在此办公,审些不纠结性命大案的民事究纷之类的小事儿,这里,也算是后院的一部分。
“大伯,你这脸千万别沾水啊,沾水必定留疤!”白若忍不住喷笑着讽刺道。
大堂哥摸不着脑筋的跟三个美人儿对视了两眼,不知是该号召这三人,还是去追堂妹――按理应当是一起带走,去见他爹的。
见到她们,白若一点都不感觉吃惊,进献美人嘛,没单进一个的!还单进侄女,吃像未免丢脸,白大伯就是想抱大腿,也不会抱的这么开放,面前这三人,想必是这小小的县衙里衡量利弊的成果。
“啧啧,我娘这指甲也够利的。”白若笑的前抑后合,指着白大伯腮边三道儿爪子印,道道深可见骨,就差没挠露牙了。
打发了大堂哥,白若本身孤身进了二堂的时候,白大伯正咧捂腮坐在上首椅子上,右边眼角一片乌青。
白若的确‘受宠若惊’啊!
“瞎扯甚么呢!”白大伯神采一沉,捂腮的手却没止住,往眼角处摸去。
白若跟着大堂哥进了县衙,没见着白大伯呢,劈面先走来三个美人儿,俱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翠绿嫩柳,虽没一个比得上白若天人之资,但也是环肥燕瘦,各俱特性。
呆头呆脑的站在半晌,大堂哥目睹堂妹一股风似儿吹进二堂,转眼就刮没影儿了,赶紧一顿脚,撒腿就撵上去。
“白家大姐儿这是如何了?怪吓人的。”团子脸笑模样的女孩儿惊奇道。
“呸,就凭她家里阿谁娘,美整天仙也没用。”女人对比本身还美的人根基都不会有甚么好感,团子脸也不例外,不过在县衙里,她不敢大声嚷嚷,只能悄悄啐骂。
“堂哥,你傻着干甚么?走啊!”斥了大堂哥一句,白若头都没回,踩着莲花步就往二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