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不能停歇她内心的恶魔,看着白璧玉病笃挣扎的扭曲面孔,白若只感觉无穷愉悦。
“唔,呜呜!啊,咳!!”白璧玉用双手紧紧的扒着井壁,眼中的泪一刻不断,多年不消的水井中那阴寒腥臭的味道劈面而来,脑袋被按下,双腿分开空中,落空均衡的白璧玉只能靠双手支撑,可长满青苔的井壁是那么的软塌光滑,不管如何尽力,白璧玉还是一寸一寸的向下滑去。
至于今后嘛?堂姐不过乎拿着这把柄威胁操纵她,让她身败名裂,让她万劫不复……她也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筹办,她坚信,堂姐谗谄她时,必然不会不留陈迹,那杯茶,阿谁恶棍,那栋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