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叔,听你的。”
“王兄,他阿谁部下是谁?你又是如何得知这内里的黑幕?”
骆谦竟然是追杀谢家多年的仇敌洪懋良,不但害得谢苑秋从小与父母失散,还使谢夫人又因丧失儿子,郁结早逝,这家破人亡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
“阿谁部下是谁我不好说,但他之前有一个贴身丫环,因偷情被逐出府,厥后做了我朋友的小妾,她便把这事奉告了我朋友。我阿谁朋友便把此事奉告了我,我这才得知此奥妙。你说那接绣球的,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碰到洪懋良这刁滑奸滑之人?必定是洪懋良他没看中年青人的家世,想要退回这门婚事,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为了斩草除根,还扣了盗取国库的罪名。”
凤落从速拉着谢苑秋,把耳朵贴到墙上偷听隔壁的说话。
“那骆谦并不是骆谦,不过是别人乔装而来,他能瞒过别人的眼睛却瞒不过我的眼睛,”被称为王兄的男人抬高嗓音说:“他是之前的司徒洪懋良,因皇上为太子时曾陪读过,故而年纪悄悄就被封了司徒,但贰心贪又黑,仗着皇上的宠嬖和权力,秉公舞弊,大饱私囊,最后被揭露了。”
“落落,不成喝太多,一会还要去办闲事。”
“师叔,你放心,我没醉。”这酒楼唱曲的,弹的琵琶和修竹比相差太远,凤落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多谢王兄,你放心,我听后毫不说出去。”
“王兄,此话怎讲?”
“他犯的罪本是杀头之罪,还不是皇上包庇他,最后只是革了职,贬为百姓,但他狼子野心,岂会放心在岭南过平平的日子?若不是他乔装成骆谦,进入都城,找了之前的部下。他阿谁部下因为升了官,帮了他很多忙,借着捷径,这才让他成了都城的首富。”
“师叔,我们去杀了那狗贼!”秉公舞弊逼迫百姓,害师叔家破人亡的洪懋良是骆谦,那另有甚么好客气的。凤落本来对骆嘉音怀有的那一点惭愧之情,现在全数烟消云散了。
“唉,不说了不说了,隔墙有耳,我们这事还是先打住,不过,王兄,这事今后别别传了,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又喝两杯,看着内里窗外的夜色深沉,凤落和谢苑秋这才起家,筹办去骆府。
而这边,谢苑秋已是眉头舒展,凤落愤恚难耐!
“骆家那事闹得沸沸扬扬,还说接绣球的是盗窃国库的犯人,我才不信他这话。”
“让他死就太便宜他了,落落,我们不如如许……”
“张兄,你我二人既是同亲,又同窗三载,还是同科落第,同年入朝为官,早已是亲兄弟之情,这话我就不瞒你了。你今后如果和他打交道,也很多留个心眼,以免落了他的骗局。”
虽有一墙之隔,隔壁的说话声音也很小,但还是一清二楚地落在了他们的耳朵里。
“张兄说得是,此事我也只和王兄一小我说过。”喝酒误人,今后还是少喝为妙,免得话多泄了掉脑袋的奥妙,王兄立即静若寒蝉。
“本来是洪长卿,不是说他去了岭南,如何还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