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那我先把欣喜给您吧,然后再恐吓恐吓你好不好?”
“皇上,师叔他就是华枫。”这幅画确切是费尽了心机,师叔以往画中的人和物固然能动,但未能说话,此次为了能让画中的人说话,师叔他整夜未睡,破钞了大半精气。
当钟离博把画放开,画上冷傲的女子如真人普通,在纷飞的桃花中,手拿雪漫鞭飞舞,那雪漫鞭细如银丝,凤祥舞起来倒像是仙女飞舞长袖跳着曼妙的跳舞,结束时,凤祥收起雪漫鞭,微微福了福身,嘴角的含笑动听,口中念叨:“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钟离博相思成疾,凤落也为之打动,师父她现在已不再了,唯有师叔的画能复原师父的几分本真,安抚钟离博多年来的相思之苦。钟离博把她当女儿对待,她也但愿他的身材快快好起来,心中的遗憾能减少一分是一分。
“咦,你如何看着有几分眼熟?”钟离博对着魏公公说:“你见过他吗?”
这礼品不是别的,恰是谢苑秋连夜赶制的画。
“这礼品极好,费尽了心机,落落,你出去,”钟离博平复了冲动的表情,让凤落和谢苑秋进入殿内:“这是华枫的手笔,寡人保藏了一幅他的画,只不知这一晚,你去那里弄到他的画?”
凤落躲在门外往里瞧,钟离博脸上的神采先是一喜,后是悲哀,最后是如释负重的欣喜。
“皇上,我们出去了,你承诺我们,见到我们不能吓一跳哦,”凤落站在养心殿的门外先给钟离博打了一记防备针。
魏公公游移道:“皇上,老奴也瞧着有几分眼熟的呢。”
“你就是华枫!”钟离博惊奇,没想到还能见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华枫,他的画一字令媛,透着风骨和感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画作。他所知的,世上统共也就是三幅,加上他这幅就是第四幅。
这第四幅还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画的代价已经不是用钱来衡量,单单这份情意已重如千斤。
凤落把礼品交到魏公公手里,魏公公把礼品呈上给钟离博。
“你们两个本日都是本真的脸孔见寡人,落落,你昂首,让寡人好都雅看你这张脸?”凤落也把头抬起来,让钟离博看得逼真:“你如何还是男人打扮?这是你本真的脸孔?”
师叔开初是不肯意献上这份礼,一旦作画,华枫的身份底子瞒不过夺目老道的皇上,她也是求了好久,才让师叔承诺了下来。
不过,去养心殿的时候,谢苑秋和凤落一向低着头,以免还未见到皇上就被巡查的侍卫抓了去。
当然,另有另一个启事是为了能让钟离博见到他们这张被通缉的脸不那么起火。
“皇上,恰是谢某!”谢苑秋往前一跪,昂首与钟离博相视。
“好好好,你这丫头电影,寡人倒要看看,你如何一惊一乍的!”
“好好好,你们快快出去吧。”钟离博刚在养心殿朝见完了几位重臣,现在恰好无事,他不无等候地说:“除了吓寡人一跳,另有欣喜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