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父亲是谦谦君子,毫不会做那等窥人隐私之事,现在却派人暗中留意程府。难不成父亲是思疑程府有异?
“某乃不速之客,冯郎君仍好茶接待,何来失礼之说?”
柳恒挥手让那仆人褪下,才说:“说吧,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谨慎?”
白素素点头:“传闻他在客堂,我就来这里了。”
柳恒的儿子?冯梓愣了一下,此人他之前可听都没听过,这会如何找上门了?难不成是要给程小七出头来的?
白家在福州城的谍报,实际上都是裘掌柜汇集的。以是白素素要对程家脱手也离不开裘掌柜共同。
冯梓对高进说:“你先出去吧!”
他刚穿好衣服回身,看到白素素站在门口。他不由问:“如何不去客堂坐?”
穆易脸上憋红,轻咳一声道:“卑贱去了县衙,见那程小七面庞如同开了染坊,一团青紫,看不出面貌。将其一早送去县衙的,是御和坊的车马行的老板。据车马行伴计称,昨夜子时前后,他们听得驴叫,出门便见到那程小七对着一头母驴行那丑事。他们制止,还被程小七打了。而后又发明那驴吃惊流产,那两人说当时程小七满脸驴粪,嘴巴内更是吃了满嘴,兼之天气暗,并为认出其人。两人将那程小七按在地上狠打了一番便捆了绑在树上。天一亮车马行店主便将仍人事不省的程小七送去了县衙,状告他目无人伦,致令车马行母驴流产。”
柳宗桓看到他,站起来拱手道:“某恰是。冯郎君唤我柳二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