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含笑说:“那柳恒也算是一员良将,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感慨一声,便又说。“既然柳恒来了,安八江也该脱手了。”
不过他们还不知柳恒脾气,最多便是内心腹诽,面上却半点不露。
柳恒名他们出列,看着众将说道:“本帅固然昨日方来,但入城时守城兵士惶惑然,可知各军军务废弛。之前情有可原。但本日起,各军务必清算军事,一旬以后,雄师操演。若仍然士气不振,诸位也莫方法军了。”
秦王也不虞有人偷看,直拆开信,展开信纸看了。信中公然如他所想。他笑道:“洪先生,果如你所料。柳恒公然是快马加鞭赶到肃州了。没想到,他竟能一起遇城不入,便是驿站也极少进入。真真我大齐的忠臣良将。”
那黄自忠传闻要十天内将来自天南地北的马队练习成军内心也是一突,不过军令如山,且身边柳宗桓已经接令,他又能辩驳柳恒不成?
“尔等各领六百马队,加强练习,一旬以内,当有与北寇一战之力。不得有误!”
那些将军以为,运送粮草天然有护送军队。现在陇右固然兵荒马乱,然各路敌军都被挡在长城以外。便有流寇也是小股流寇。肃州以东也从未传闻有大股北寇出没的动静。那些小股流寇护粮队便能对付。所谓的护送练粮草,那文烈此去便是去捞功绩的。
秦王不知要做甚么,柳恒这边确切仍然在升帐。
“呈上来!”
“大总管!那只是部属猜度。不过方才传闻秦王与北寇相距数月,虽有接战,两边各有丧失。只按北寇以往习性,决然不会如此端方摆出步地与我军对垒。若非北寇将领都是傻子,不然必定不会做出这以己之短击我之长的傻事。何况突厥号称六十万骑。秦王兵力不敷二十万,还分兵驻守各地。”
“命你点汝州军三千步兵前去驱逐朝廷粮草,务必护送粮草安然运抵肃州。”
一个青年将军出列拱手而立:“在!”
其他各军确切不明就里。
“诺,卑贱这便传信!”
冯梓只立在一边,也不打搅他。
柳恒虽是智将,可也的参考幕僚定见。此时幕僚不在,他便下认识将冯梓当作可供咨询的幕僚。
众将心中又是一突,这是想要揽兵权不成?
秦王点头,道:“莫要落下首尾!”
帐中沉默半晌,柳恒才沉声道:“子瑕,昨夜里,你的猜测,某多番考虑,本日有听众将所言,确有那般能够。”
柳恒看着文烈分开主帐,又对其他将军说:“北寇多是马队,而我军马队少且分离在各路军中。本帅欲将各路军中马队集合练习。”
黄自忠一听,也嘿嘿说道:“所言极是!”在他看来,那柳宗桓年纪悄悄的,便是有几分本领难不成他学不来?
秦王对柳恒的行迹天然体贴。
除柳宗桓以外,众将吸了一口冷气。旬日内将一群乌合之众练习成兵?这如何能够?此时他们倒也不妒忌了,反而是悄悄光荣。
柳宗桓抱拳躬身,然后回身拜别。脚步仓促!
文烈接令后,转成分开。
且说此时主帐内,柳恒将興舆图摆在案上,双眉紧皱。仿佛是有甚么难以定夺之事。
一个黑粗男人出列,拱手粗声粗气道:“末将在!”
柳恒扫视众将没看到他们神采有变,有道:“黄自忠!”
那位老宋笑了笑,说道:“有柳将军在,他如何做你便如何做便是了。”
“诺!”
柳恒虽麾下有五万人马,只这十三路人马来自各地,各军环境倒是一无所知。他听得各军将军禀告结束,道:“各军粮草不继,然每日练习却不成停下。朝廷仍然派人运送粮草前来。不日便至。不过现在陇右流寇横行。运送粮草的又多以辅军为主。这批粮草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