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归去,怕是正主就要返来了。
“是,娘娘早些歇着。”常远行了礼,便退下了。
半斤抿了抿唇:“可娘娘有所不知,这淑妃是皇后的表妹,倘若她真的把孩子生了下来,只怕是要被皇后抢走的,现现在娘娘又获咎了皇后,如果那孩子有朝一日即位做了天子,娘娘又该如何是好?”
安笙小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辛苦公公跑了这一趟,如果没其他事,那公公就归去复命吧!”
半斤犹踌躇豫的道:“可娘娘倒是真的一点也不为本身着想吗?”
“是。”半斤本是应了,但刚走了一步,又回过了身:“娘娘,今早晨太后邀了几宫的娘娘去赴宴,恰好没邀娘娘去,娘娘可知景阳宫的淑妃娘娘有喜了?”
安笙将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忙催促:“快给我清算清算。”
常远是常德教出来的门徒,恭敬的回道:“也没甚么事,就是皇上传闻娘娘一小我去了那么偏僻的处所不放心,以是特地让主子过来看看。”
说实话,安笙还没想过那么长远:“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吧,或许三十岁我就能被放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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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斤在莞宁宫的后门等了一早晨,终究瞥见了她的人:“娘娘,您总算是返来了。”
半斤搀扶着她回内院,说道:“娘娘,宫里可不就是如许,我方才还传闻了件事。”
半斤帮她随便理了一下,安笙便吃紧忙忙走了出去:“公公这么晚了过来,是皇上找我有事甚么吗?”
半斤看她是铁了心,叹了口气:“唉,但愿吧!”
安笙喘了口粗气,回到寝宫,扣问环境:“没出甚么事吧?皇上他来没?”
安笙只感觉好累,坐在椅子上抿了口水:“有事还是明天再说吧,明天可把我折腾死了。”
半斤一边帮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没出事,皇上来过,奴婢都是按着原话回的,说是娘娘去了之前住的处所拿东西了,皇上便走了。”
安笙的神采沉了下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做天子的女人这辈子只能守着这四周墙的院子,红颜弹指老,谁又能包管能够获得帝王的心一辈子?”
君修冥走后,安笙瞧这时候也不早了,忙不迭失就找了条没甚么人的巷子往本身宫里跑。
半斤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哪能不明白,点了点头:“恩,都听娘娘的。”
安笙倒了药水在水盆里洗脸,而后用帕子擦了擦才规复原样:“那就好那就好。”
安笙看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像个小老太婆,劝道:“好了,别杞人忧天了,从速去歇着吧!牢记,今后离淑妃远些,这宫里这么久都未曾有过孩子,想必也是有启事的。”
安笙这也才松口气:“呼,这一天当真是累死我了,人前人后都得提心吊胆。”
沉默了会安笙才淡然的开口道:“有喜是功德!这后宫本来就没个子嗣,说个不好听的,他如果那天一不谨慎猝死也是有能够的,现在有人替他生个儿子也好。”
就在这时,廊上传来了宫女的声音:“半斤姑姑,皇上派了人过来,问娘娘返来了没?”
不过她进宫这一年,倒没如何听人提起这个淑妃,大抵是因为有皇后压着,她倒晓得淑妃是皇后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