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在半斤的搀扶下,跟在世人身后拜别。
几个太医交头接耳:“又偏巧赶上张太医出宫采办药材,一时半刻也回不来,这可如何是好,若皇嗣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只怕都要受连累啊。”
君修冥周身披发着骇人的冷寒:“张太医是不是应当给朕一个公道的交代?方才究竟是如何回事?”
喝过药后,安笙的状况终究和缓一些,乃至复苏了一次,只低低的唤了声:“修冥。”
“臣妾遵太后懿旨,先行辞职。”各宫嫔妃膜拜后,纷繁退了出去。
颠末前次他的解释,安笙跟他怄了一阵子的气,两人又回到了安静的糊口。
而清妍仿佛也推测了这一点:“皇上不在乎清妍,莫非也不在乎你的阿笙吗?”
未几时,殿内传出一声微小的婴儿哭泣声,孩子终究出世,稳婆一边擦着满头大汗,一面利落的间断了婴儿的脐带。
大殿中回荡着清妍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