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阿娘……”小葫芦焦心肠唤赵连娍。

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她一个孀妇,还能掌管镇国公府的中馈,也满是母凭子贵。

李行驭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开口:“就教大嫂,男孩子如果吃了绝子药,会如何?”

十四扭头瞪了他一眼,换来他咧嘴一笑。

没想到李行驭开门见山,问的如此直接,她在毫无筹办的环境下,几乎露了马脚。

“你……你不能……”温雅琴孔殷隧道:“峥哥儿是你的侄子,你不能那样对待他……他……你忘了,你年老是如何死的吗?他但是将我们母子拜托给你了!”

赵连娍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爹爹活力了?”小葫芦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赵连娍,顿时焦急了:“阿娘如何了?”

活不成也好,当初李行驭常叫聂静娴到跟前说话,聂静娴也张狂得很,现在死了也是报应。

小葫芦闭着眼睛,眼泪直往下滚:“爹爹……爹爹不是最最短长……吗,为甚么……为甚么不能庇护阿娘……”

李行驭转头看昏睡的赵连娍,心头莫名的烦躁,拿起一旁装避子丸的瓷瓶子,举起来看了看,反手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必然是后院里的那些姨娘,见不得你们佳耦恩爱,才做下这类暴虐的事。

“小叔,我问过了。”温雅琴重新走了出去,看到坐在李行驭怀中的小葫芦,她暴露驯良的笑:“小葫芦,是刚睡醒吗?”

“大嫂说呢?”李行驭偏头看着温雅琴。

温雅琴看了他一眼,心中一惊,旋即转开了目光:“我真不明白,甚么‘绝子药’?是不是事关弟妹?

温雅琴往前一步,和缓隧道:“我刚才细心问了一遍,仿佛只要聂姨娘对弟妹定见很大,也有婢女指认,说聂姨娘前些日子悄悄出去了几次,每次都去了同一家药房,我想着她是不是配药方去了?”

方才来的路上,她思考了一遍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感觉并没有甚么负苦衷。

小葫芦进门,便瞧见满地的碎片和李行驭阴沉的脸,她站住脚,扑闪着黑黝黝的眸子,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她稚嫩的嗓音带上了哭腔,固然她常日里和爹爹很靠近了,但阿娘才是她内心第一名的,眼看着阿娘景象不对,她便要哭出来了。

十四低下头。

小葫芦踢着脚挣扎:“放我下来,我要看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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