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月儿立即大声嚷嚷了起来,一张脸上写满了当真,“月儿没有胡说!那日月儿亲眼闻声你与绿娥的对话,说是要将月儿推动湖里嫁祸给母后,并且还说要用心落下了一枚簪子,将罪恶退给旁人!”
花容阴冷的望向了娴妃,恨道:“娴妃娘娘,您没想到奴婢还活着吧!哈哈哈……看来本日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恶事怕是要明白于天下了!姐姐早推测你有一日会灭口,以是将统统都奉告了我!”
她颤抖着双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茶青色的瓷瓶,平摊在手心上,道:“陛下,当时绿娥给的就是这个瓶子,还请陛下闻闻这瓶子上沾了甚么味道?”
娴妃暖和柔善的脸终究浮上了一丝旁人未曾见过的厉色,痛心道:“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如许的事情,竟然冒本宫的名义教唆别人对稷儿下毒,你真是太让本宫绝望了!”
月儿赶紧防备的躲开她的手,惊骇道:“方才你就是抓住了绿娥的手,没一会她就死了!”
但是殿内却无人回应她的指令,大师皆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看着月儿垂垂向她逼近。
绿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膳懵了,捂着脸颊了愣愣的立在原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娴妃。
“陛下,奴婢有证据能够证明奴婢所言非虚!”就在这统统堕入僵局之时,静儿的一句话无益于高山起惊雷,惊的统统人都将目光慎重的投向了她。
世人昂首望去,只见江婕妤正带着一个身形极其瘦消,面色蜡黄的宫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