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赤色拂晓
萧煜的瞳孔突然收缩。他看到她腕间鎏金禁步裂开裂缝，内里掉出的不是玉佩，而是一块刻着前朝国号的虎符。远处俄然传来惊雷，照亮皇陵方向腾起的黑雾——那是被苏婉儿唤醒的前朝亡灵！
地砖轰然裂开，二十具玄铁棺椁破土而出。棺盖上鲜明刻着五大权臣的家徽，最末那具棺材里伸出的白骨，手中竟攥着先帝的玉玺！
苏婉儿在乱葬岗扑灭第七盏长明灯，火光照亮石壁上新刻的盟约。三百江湖死士举着刀剑围在她身边，最前排站着沧浪门残部与轰隆堂弟子。
周无涯俄然浑身浴血闯出去："陛下！玄甲卫截获了运送棺椁的马车！"他展开染血的布包，暴露半张焦黑的脸——那是当年随先帝陪葬的寺人总管。
寅时三刻的宫灯还未燃烧，萧煜手中的青铜酒樽俄然被重重砸在蟠龙柱上。十二旒冕冠滑落肩头，暴露脖颈处新添的鞭痕——那是昨夜在御书房与秦相对峙时留下的。
"从今今后，"她将虎符按进石缝，鲜血顺着龙纹渗入大地，"你们不再是各自为战的豪杰，而是..."
阿芜俄然捂住嘴后退半步，她怀中的小哑巴不知何时展开了眼睛，瞳孔竟泛着诡异的银色："娘...娘..."
沈清澜身着染血的嫁衣，发间海棠簪裂开裂缝，暴露内里淬毒的银针："萧煜，你可还记得十年前阿谁雪夜？"她笑着将匕首刺入本身心口，鲜血顺着龙纹绣线滴在龙椅扶手上，绽放成殷红的海棠。
第三幕 皇陵的暗影
一声凄厉的鹰唳划破夜空，十二道流星直坠后山。苏婉儿反手抽出短刃，看着陨落的箭矢在月光下显出北狄狼头标记："是赵将军的苍狼卫！"
"娘娘当真要去赴宴？"侍女捧着漆木食盒跟上来，"李公公说今晚秦相要在醉仙楼宴请北狄使团。"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萧煜站在朱雀门的城楼上。玄甲卫的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身后是二十万雄师压境。他举起那柄沾满血渍的青龙匕首，俄然闻声熟谙的箫声从身后传来。
第五幕 江湖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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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澜俄然抓住萧煜的手腕，鎏金禁步刮过他掌心的虎符旧疤："您还不明白？这底子不是赵氏一族的诡计。"她指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叶脉间竟用金粉写着前朝笔墨，"是三十年前被您父亲斩首的南诏巫蛊师一脉，借尸还魂！"
"交出虎符，留你们全尸！"千机阁少主的声音混在喧哗中，手中银蛇镖闪着寒光。苏婉儿俄然轻笑一声，指尖银丝如蛛网般射出，将最前排的几人钉在梁柱上。
萧煜站在养心殿的暗影里，看着沈清澜将染血的密报拍在龙案上。那是今晨从雁门关截获的军报，赵将军的亲笔信中鲜明写着："待皇陵地宫开启，便将先帝骸骨送往漠北祭天。"
第二幕 江湖的血契
鲜血顺着木屑滴落，在青砖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当最后一个刺客倒地时，她从发髻间拔出半枚青铜虎符，残破的龙纹在火把下泛着暗红的光："想晓得这江湖为何要尊我为主？看看你们脚下——"
沈清澜在御花圃的太湖石间转了十七圈，裙裾上的百子千孙帐被夜露渗入。她俄然立足，指尖抚过石缝里新填的土——那是今晨从尚食局送来的牡丹饼渣。
第四幕 龙椅下的买卖
萧煜伸手按住腰间那柄刻着青龙的匕首，刀柄处暗纹硌得掌心发疼。这是师父临终前留给他的独一遗物，现在却像柄冰冷的秤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陛下！"周无涯撞开殿门，铠甲上沾着北狄死士的血迹，"雁门关急报！赵将军的三万玄甲军已超出潼关，前锋距都城只剩八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