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卫旧址地宫内,沈清澜的剑锋在青铜锁链上划出火星。她终究触碰到祭坛下的巽字构造匣,却触发连环圈套——骷髅保卫从壁画中剥离,手中青铜戟泛着森森寒光。
第一节:赤色圣旨
苏婉儿站在镜湖残碑前,水面倒映出两张不异的面庞。她举起短刃刺向水中倒影,波纹荡开时,真正的萧煜从芦苇丛中现身,手中握着半截染血的龙鳞玉佩。
第六节:机谋终章
"本来如此......"她抚摩颈间新月疤痕,那是秦相施蛊时留下的印记,"先帝志愿将灵魂封入龙渊,只为弹压萧家血脉中的弑君之劫。"
序幕:循环之始
第四节:巫蛊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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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深处传来锁链崩断声,她转头望去,只见阿蛮被骷髅抓住脚踝,腰间玉佩碎裂成先帝御用的蟠龙纹碎片。
萧煜俄然大笑,抖落满地白骨——那是赵将军旧部从北狄挖出的骸骨,每具天灵盖都烙着先帝御用火漆。"你觉得我当真不知赵将军私藏龙渊残卷?"他一步步踏上丹墀,手中捧着苏婉儿兄长遗骸,"可惜啊,这份大礼,本该送给真正懂它的人。"
第七节:尘凡余烬
沈清澜悄悄按住少女颤抖的手,将一枚染血玉佩放在棋盘中心。那是她用帝王印碎片雕成的棋子,与陵前那枚构成阴阳双鱼。远处传来熟谙的口哨声,她转头望去,只见苏婉儿的白衣身影垂垂融入暮色。
三年后的腐败,沈清澜在萧煜陵前摆下最后一局棋。吵嘴棋子交叉间,她俄然想起少年天子将帝王印碎片塞进她手中的午后。当时他眼中的挣扎,与现在冷硬的石碑如出一辙。
五更鼓响时,秦相展开血染虎符:"燕云十六州已归我手!萧煜若肯交出龙渊残卷......"
与此同时,江湖堆栈的二楼雅间里,苏婉儿手中的青铜酒樽俄然炸裂。她死死盯着占星盘上偏移的紫微星位,嘲笑一声:"该结束了。"
建元二十九年冬,萧明继位大典上,十二盏长明灯俄然燃烧。年青天子在黑暗中摸索龙椅扶手时,触碰到了先帝刻下的规语。当他看清那句"双星同辉,天下归心"时,窗别传来熟谙的口哨声——那是他从未学过的调子,却莫名感觉亲热非常。
第二节:枯骨迷宫
"秦相给你下的蛊毒发作时,可曾想起先帝如何用一样手腕对于忠臣?"帝王的声音裹挟铁锈味,袖中滑落一卷泛黄的密诏——那是先帝当年赐死萧煜生母的圣旨副本。
萧煜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入沸腾的鼎中。鲜血融会的刹时,他终究读懂先帝留在龙纹印里的规语:"唯有双生之血,可破循环之咒。"
"快走!"沈清澜从鼎沿跃下,发簪银铃化为灰烬,"这不是你该接受的谩骂!"
第三节:镜湖双生
萧煜嘲笑一声,将虎符碾成齑粉。十年前他将这柄意味兵权的令牌交给赵将军时,如何也没想到会从叛臣手中再见。窗外忽有十二声丧钟炸响,惊起寒鸦掠过宫墙,鸦羽上感染着钦天监特制的噬魂墨。
第五节:双星同烬
太液池底青铜鼎喷涌烈焰,萧煜胸前的龙纹印灼烧皮肤。他看到影象碎片在火光中闪现:先帝将噬魂墨涂在金柱上的场景、沈清澜在祭坛触摸巽字图腾的画面、另有苏婉儿每次靠近时体内翻涌的陌生打动。
钦天监观星台上,沈清澜将龟甲嵌入星轨仪。当紫微星与天狼星交汇时,她终究看清龟甲真铭文——那并非"龙渊残卷现世",而是一道超越百年的谩骂。
"娘娘!"阿蛮哭着跑来,"西蜀急报!有蒙面人假扮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