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暗香飘来,沈清澜的鎏金步摇在长明灯下晃出残影:"陈至公子可还记得,三年前你强纳的浣衣局宫女?"她指尖轻弹,香炉里腾起青烟,数十死士俄然七窍流血倒地,"她兄长现在是御药房掌事。"
皇陵地宫深处,三百死士正在往龙柱内填塞轰隆弹。为首的黑衣人翻开面罩,鲜明是早已"病逝"的陈国公宗子。他抚摩着先帝灵位上的剑痕:"萧煜小儿绝想不到,真正的杀招在这里。"
地动山摇的轰鸣声中,关隘两侧山崖俄然滚落无数巨石。柔然铁骑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沙地里钻出三百江湖客,手中连弩齐发时,箭簇竟带着幽蓝火焰!
卯时的晨雾裹着焦土气味漫过朱雀门,萧煜赤足踩在青石板上,昨夜的血迹在砖缝里凝成暗红蛛网。他哈腰拾起半枚裂开的青铜虎符,这是从赵将军焦黑的尸身上剥落的。大寺人捧着奏折疾步而来:"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柔然可汗亲率二十万铁骑,已破玉门关!"
"来得恰好。"帝王指尖碾碎虎符,碎屑混着掌心未愈的伤口排泄血珠。他望着宫墙上新挂的玄铁连弩,俄然闻声环佩叮当——沈清澜素衣披发立于摘星楼顶,手中铜镜将朝阳折射成利箭,正指向西北方向。
宫墙外俄然传来喊杀声,苏婉儿破窗而入,剑尖挑飞毒酒:"姐姐胡涂!陛下早知此事,那解药方他十年前就拿到了!"她甩出一卷泛黄医案,上面鲜明是少年萧煜的笔迹:"清澜畏苦,汤药需添三勺蜜。"
局终情现
"奉告陛下,"她俄然轻笑,将虎符按进掌心伤口,"当年先太子中的不是北狄奇毒,而是沈家秘制的'牵机引'。"鲜血顺着虎符纹路滴在认罪书上,"本宫父亲为此惭愧半生,临终前将解药方刻在了虎符内侧。"
地宫石门轰然闭合,苏婉儿持剑堵住退路:"你们埋在饮马河边的三千斤火药,昨夜已被百姓挖出来修沟渠了。"她剑锋挑起陈公子的下巴,"猜猜看,柔然可汗收到的是真边防图,还是我画的烟花布阵图?"
苏婉儿的声音自梁上传来:"柔然前锋营里有秦氏余孽。"她抛下一卷羊皮舆图,上面用朱砂圈出七处暗道:"这些密道直通皇陵,昨夜有工匠瞥见陈国公的私兵在搬运火药。"
"可汗可知为何你的探马七日未归?"萧煜的声音透过青铜面具传来,"因为他们都在饮马河底喂鱼。"他俄然翻开车帘,暴露满车绽放的雪莲——恰是苏婉儿从北狄王庭盗来的解毒圣药。
至心试炼
五更鼓响时,沈清澜发明袖中多了一纸婚书——不是废后圣旨,而是萧煜重写的封后圣旨,朱砂讲明力透纸背:"此生不负。"
残局生变
苏婉儿的声音自屋顶传来:"你们再这般磨蹭,柔然使臣可要等急了。"她拎着柔然可汗的金盔跃下屋檐,"这莽夫说要拿十座城池换陈公子,我让他改成了互市条约。"
烽烟复兴
沈清澜跪在太庙前,面前摆着三样东西:沈老将军的认罪书、萧煜亲笔的废后圣旨、另有半块染血的虎符。大寺人捧着毒酒的手在颤栗:"娘娘,陛下说......说您若饮下此酒,沈家九族可免放逐之刑。"
"当年朕用心打翻你的药碗,不是狐疑下毒,是怕你疼。"帝王指尖抚过她耳后疤痕,"这耳坠里藏着真正的解药,朕找了十年才凑齐药材。"
暗度陈仓
萧煜踏着满地月光走进太庙时,沈清澜正对着先帝灵位焚香。他伸手接住飘落的香灰,灰烬里现出枚金镶玉的耳坠——恰是大婚那夜沈清澜丢失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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