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大长公主随掉队来,闻声女儿的话,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脑袋,嗔骂道:“你懂甚么。”
没想到那柳子琰看都不看那宝贵的瓷壶一眼,也没有跪下谢恩,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串光彩素净又不失端庄的天眸子,而后向那首坐的二人开了口,不过倒是看着那位得了天珠的卫将军:“微臣相中的是皇叔这一件,不知卫将军可否割爱?”
庄姝槿说的倒是真,昨儿蒋溪桥问候了她的父亲母亲,没有说别的那些打猎的人都返来了,为了避嫌二人只好分开。
这个话,卫将军如何敢接,诚惶诚恐地看向那犒赏天珠的人,深揖到底,说:“此乃皇叔犒赏的,臣不敢随便转赠别人。”
“……”卫将军像是被雷劈了般,心差点没跳出来,这个没法无天的贵公子,他不要命他还想活呢!
二老相视一笑,皆有些可惜,这么多年来,那孩子都是把他们当岳父岳母来贡献的。现在退了婚事,反倒还一如既往地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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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琰确切是这么想的。
世人:公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可不是你大哥送来的。”老夫人也在喝着汤,说:“你父亲奇怪这些,你大哥送来的昨儿就吃完了,这是人家蒋大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