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甚么,皇叔的体力这么好,每次做完事,他都还能抱得动她,乃至还能帮她沐浴。明显......明显一向在动的人是他啊。
红色的帷帐悄悄飘起,仿佛有风吹出去。男人粗沉的喘气,女人娇软的呻/吟,在室外都能听得见。
他略显惨白的神采,两颊有点绯红,一双桃花眼,含着情,泛着光,无不惹人犯法。
“嗯...夫君...”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看他,人畜有害的模样,他不是不知她最受不了如许的眼神。
他抿着嘴,热切的目光看着她,“你承诺我,别去找别人,我会很快好起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是...”他真的乖乖地闭上眼,密长的睫毛挡住了眼下的青影。
“阿宸...”他的鼻子微酸。
封钺的手移下, 握住她潮湿的芳香, “她呢...她想我吗?”
“当然,你伤还没好,不能做活动,我会去找阿慈或者小白。”封宸重新端起药碗,用勺子搅拌汤药。
他抿着唇,嘴角有两颗酒涡,眉眼弯弯的,噙着笑看她。
“开打趣也不可。”
他埋首在她的胸/脯, 左手又是捏又是揉的, 右手则不竭在挑弄她的某处, 手指都湿了。
两个时候后,封钺把人抱进净室,沐浴过后,又抱着人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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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有如许一小我,叫他如何看如何亲,都感觉不敷,分开一刻钟,他都感觉是煎熬。
“嗯...”
“睡吧,听话。”
旖旎万千,春/光无穷。
但是传闻封帅每天都喂阿雪吃药,他们又都羡慕不已。
“嗯...嗯...皇叔...”她不自发地回应他。
封宸叹感喟,耐烦地哄他:“我开打趣的,逗你呢。”
封宸无法,和婢女一起扶着他回到床上,他抓着她手不肯放,夙来灵巧听话的他,从没这么倔强又刚强过。
封宸仿佛没瞥见,舀了一勺子,递到他的嘴边,“来,吃药。”
他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嘴,倔强地看她。
是以阿雪立了功,不止封帅,更是进了太皇太后的眼。他们没甚么好妒忌的。
几个婢女守在内里,听着那模糊约约的声音,脸红耳赤,每小我都低着头。
封宸吐了吐气,命令:“闭眼睛。”
在他含混又猖獗的目光下, 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
他用他浑哑的嗓音, 迷离的眼神,苗条的手指,滚烫的胸膛, 满身高低每一个处所,都在勾引她。
没想到偷笑被发明,姬雪尽力压住笑容,却如何都压不住,嘴角的弧度反而愈大。
“...嗯...”他糯糯地应,声音仿佛带着如有若无的哭腔,但又不自发地咬了下下唇。
他用力地吻她,诱哄道:“再叫一次。”
“……”
“你嘴唇有点白,亲亲就红了。”
他们遗憾,为甚么那天不是他们陪封帅去西郊园林。
府里就两个主子,但她们几近每天都要筹办三四次沐浴的水,这已经成了一种风俗。
如果在之前,他不敢这么猖獗,她不管要他做甚么他都会乖乖的,因为她喜好听话的人。
却又光荣,还好陪在封帅身边的人是阿雪。因为如果换作他们,一定会义无反顾地挡在封帅的前面。
床上的男人吃紧地下地,一把扣住她的手,恐怕晚一下她便真的走了。封宸才走了两步,转头看他,略微失容,极快地反手搀住他,厉色道:“疯啦你,你现在不能下地!”
姬雪弯唇一笑。
阿雪咬着唇,委曲地哀告道:“在我伤好之前,封帅能不能不要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