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到大,她吃得最好的饭是每年除夕黍米掺着苞米焖的干饭。就那样的干饭,百口一人一碗,除了爹谁也不能多添。
五丫一看就是个勤奋的丫头,那伸出来的手瘦却粗细不匀。有些处所似是红肿刚消,发着乌红,一看就是腊月里的冻疮未好。
“吃…饱了。”
耿今来看了看周月上,又看看小女人, 问道:“少夫人, 这位是?”
很快,一碗饭就见底。
小女人回过神来,被那声少夫人惊道,结结巴巴地回着耿今来:“我叫…五丫…”
她游移地渐渐跟畴昔,一进屋就看到正上座的男人。
他垂眸看着碗中的鸡蛋,冷静地用起来。
小女人盯着那鸡蛋,面前一亮, 仿佛还咽了一下口水。
“你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