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姓男人把瓷瓶接到手中,对叶瑾说道:“这内里是摆夷族秘制的伤药,对刀伤的结果很好。”
叶瑾撇撇嘴,跟褚柏远两人一起搀扶着裴珩,谨慎翼翼进了院子。
一向没有说话的桑渊俄然开了口:“阿谁受伤的公子,我在街头见过他的通缉榜文,另有这位程老先生的,你们究竟是甚么身份?”
叶瑾嘲笑:“他要不斩草除根,只要裴珩在的一日,他只怕早晨连觉都睡不着呢!”
瑶玲轻笑道:“白大哥不是摆夷族人,但是他当年在岭南采药的时候迷路了,是我把他带出来的,以是跟我们的干系很好,这里的屋子也是白大哥的。”
开门的人,竟然是阿谁摆夷族男人桑渊。
桑渊微微一笑,冲着他们几人一摆手:“出去发言吧。”
白姓男人也笑道:“放心,我们没有歹意。”
白钰白净的面孔顿时染上一层红晕,瞪了她一眼:“好端端的,说我干甚么?”
桑渊恍然:“难怪满大街都贴着他的通缉榜文,看来是新天子想要斩草除根了。”
叶瑾说道:“受伤的人叫做裴珩,他实在是皇族,是先帝的小儿子睿王。当年先帝驾崩的时候,皇宗子窜改遗旨,夺了皇位,并且不竭的追杀睿王。睿王在追杀中受了重伤,养了一年多才好,现在他本想先回本身的封地调集旧部,却没想到遭到了叛徒的暗害,这才会受重伤。”
叶瑾点点头:“是的,我姓叶,我叫叶瑾娘。”
叶瑾老脸有点发红:“那会也是急了,阿谁大夫罗罗嗦嗦的不肯开药,再拖下去可就晚了。”
白姓男人说道:“把他扶到西屋去,那边没人住。”
瑶玲哼了哼:“白大哥,你本年也二十二了,如何还没结婚?”
如果裴珩就这么死了,程元超只怕这后半辈子也过不好了。
她指了指身边的程元超跟褚柏远:“这两位是程老和他的义子褚伯远褚兄,阿谁受伤的是我相公。”
看着裴珩昏睡的仿佛要安稳一些,叶瑾这才松了口气。
几人再次回到大厅,分两边坐下,叶瑾说道:“我是真没想到在这里竟能遇见你们,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