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萧下语气转寒,冷哼一声道:“莫非入得西域,还要奉告你们一声姓甚名谁不成?西域这般大,你们管的过来么?”
来众约莫有五百之众,马壮人威,气势不凡,逼得长天山几人连退了数步,神采剧变。
此中一人喝道:“看你们藏头露尾,行迹鬼鬼祟祟,必然不是甚么善类,明天若不道明来意,休想活着出去。”
见参加中男女长幼,来人亦是一惊,老者止住身后几人逼近之势,喝道:“你们是甚么人?”字正腔圆,竟然是大甘之语。
老者寒声说道:“尊下咄咄逼人,我长天山如何,还轮不到你们品头评足,报上名来,若不然休怪老夫部下无情。”
木萧下哈哈一笑道:“惊骇?听闻长天山一脉源出大甘,百年前跑到了西域,我原觉得你们只在长天山中不出来呢,没想到明天竟然还能看得见,希奇,古怪。”
老者一滞,硬着头皮接道:“大帅另有调派?”
“甚么!?”宋偶然惊诧应道,不想本身偶然之言,竟然这么快便应验了,宋偶然暗恼,恨不得扇本身几计耳光。
穆宗神采转冷,一语不发,老者心中一寒,仓猝一指李落几人,接道:“不过我们刚来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老朽猜想他们该是刚从木括宝藏库府中出来不久。”(未完待续。)
方才接言的男人冷嘲一笑道:“过路客?过甚么路?”
“好说,好说,算不上调派,不过本帅此次为木括宝藏而来,你们先于本帅赶到这里,想必也发觉到了昨夜的异象,不知木括宝藏在那里?”
“西域甚么时候轮到你们长天山的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了?”突地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远远一支马队绝尘而来,抢先一将,端坐在一匹神骏战马之上,碧眼金发,竟是李落的熟人,拜火大帅穆宗。
说话之人纵声长笑,傲然说道:“就凭长天山三个字!”
长天山几人面面相觑,都有了撤退之意,老者勉强一笑,拱手一礼道:“恕老朽眼拙,不知将军贵姓大名。”
说话之人见木萧上面露惊奇神采,嘲笑道:“惊骇了?”
老者赶紧一礼,道:“谢过大帅,大帅军务繁忙,老朽就不打搅了,先行辞职。”说罢恭敬一礼,便要分开,穆宗鹰目一张,淡然喝道:“且慢。”
世人寂静无语,齐齐盯着来人,老者身后一人痛斥道:“你们都是聋子么?”
“好说,好说。”穆宗大笑,双眸倒是冷如寒冰,也不上马,手中马刀斜指,淡淡说道:“本帅拜火穆宗,各位可要记下了。”
当年长天山一脉在大甘武林举步维艰,几近寸步难行之势,万般无法之下,这才逃出大甘,远避西域,轻易求生,长天山高低莫不引为奇耻大辱。
老者抬起手,阻住身后之人,面前几人虽说非常狼狈,但器宇不凡,倒坐在地上,神情安然,无惊无惧,自有一股摄人威势。
太叔古怒道:“岂有此理,此处也非是你们基业,凭甚么你们来的,我们便来不得?”
只是长天山在西域涵养百年,根底甚深,在西域无人敢触霉头,没曾想木萧下竟然一语道破,不留半点情面。
木萧下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淡然回道:“天然过的是行人之路,这西域天阔地远,莫非还走不得?”
穆宗含笑望着颇是惊惧的长天山诸人,温言说道:“长天山冠绝西域,更是我西域武林俊彦,该是有这等自大的本钱,是否本帅入西域也要奉告你们一声?”
木萧下眼中杀机一闪即逝,淡淡说道:“过路客。”
声响越来越近,诸人都已能听的清楚,瞧着行进之速,该都是身具技艺之辈。
战马如风卷残云,几息之间已来到世人身前,穆宗扬手,马队齐齐收住战马,大声呼喝,整齐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