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边密林中飞出百支利箭,将四周散开的数名护院军人射落马下,世人大惊失容,哭天喊地,乱作一团,领头军人大声呼喝,勉强稳住车马,只见密林中涌出数百山贼来,抢先一个壮汉,手持板斧,状若门神,拦住来路,还不等谭家护院军人醒过神来,身后林中也钻出过百山贼,断了世人退路,将李落诸人围在山路当中。
车队蓦地止步,护院军人纵马护在车队四周,大声呼喊,令世人莫要轻举妄动,何燕颔一愣,讶声问道:“如何了?”
“干甚么?你说我们干甚么?”壮汉身后一人哈哈笑道。
何燕颔哈哈一笑,抚须道:“就是奸刁了些。”两人相视一笑,又再谈起眼及可见的美景来。
确如李落所说,不像是平常饥民,神采一紧,纵马赶到车前,向一个首级模样的军人说了几句,军人起先颇不觉得意,比及保护说罢,神采剧变。
就在世人沉浸山川当中时,俄然林子里窜出几个衣衫褴褛的村夫来,拦在车马前,大声呼喊。
李落听罢,暗自嘀咕,当初前去朔夕,路途当中便多次碰到胡匪,此番大甘境内,莫不是也会碰到山贼流寇。
谭相如似是也非常中意面前风景,探出身子,不住打量着四周风景,确是不虚此行。
沿途所见,高山娟秀,林麓幽深,千峰排戟,万木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痩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四时不谢,修竹乔松,万载长青,游鸟叫声近,泉踪探时远,重重谷壑芝兰绕,到处崖前绿木生,不时可见奇花布锦,瑶草捧香,千株老树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竹含烟,一壑色苍苍,端是一小我间瑶池。
李落瞧了几眼,神采一凝,昂首望了望四周,喃喃自语道:“不对。”
何燕颔和韩良神采大变,韩良一脸镇静,仓猝跑到一名护院身边,私语几句,保护神情一变,转头望了李落一眼,再转过甚细心瞧瞧拦路几人。
巨斧如山,连人带马,当头劈下,茅辛丰猝不及防,勉强举剑一封,被巨斧带过的大力劈上马来,连滚了几圈才止住。
壮汉并不乘势追击,倒立巨斧,望着茅辛丰,大笑道:“老子看不惯你坐在顿时和我说话。”
李落点点头,含笑道:“如此年事,恰是好时候。”
李落沉声说道:“面前几人恐怕是刺探我等真假的,不是平常百姓。”
韩良跑到了车队前面,探听明白,回到何燕颔身侧,笑道:“先生,没甚么事,只是几个村民讨些粮食度日。”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会有村民?拦路几人衣衫虽是褴褛,但眼中神光饱满,行走时孔武有力,那里像吃不上饭的模样,怕是别有蹊跷。”
世人前行了半日不足,路上都还承平,垂垂放松了防备。
壮汉咧嘴一笑,没有吱声,戏弄的瞧着谭相如几人。领头军人神采一寒,冷声说道:“你们要干甚么?”
李落瞧得心旷神怡,放动手中医书,和何燕颔两人坐在车前,谛视张望,何燕颔更是如痴如醉,晃头晃脑道:“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茅辛丰爬了起来,拿剑的手臂抖个不断,不知是惊骇,还是已被壮汉一斧震伤。壮汉再喝一声道:“看斧。”长斧又自当头劈下,声望迫人,茅辛丰神采发白,仓猝挥剑迎上,壮汉呼喝之间,巨斧上高低下,总归不过扫劈挑斩几式,茅辛丰却疲于抵挡。(未完待续。)
只不过近些年此处多有流寇之言传出,很多匪盗之流落草为寇,打家劫舍,过往商旅莫不提心吊胆,极是绝望。
只是神仙洞府从未有人见过,但灵药仙草倒是很多,鸟兽更是繁不堪数,另有些珍禽奇兽居住其间,端是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