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相如赶紧说道:“好说,好说,豪杰请说个数量,只要老夫能拿得出,老夫绝无二话。”
谭相如带着哭音,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懦夫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女子一惊,不敢再动,探出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季子,泪眼婆娑,倒是不敢出声,深恐面前恶贼鼓起,杀了爱子。
马车上又是一动,一个孩童冲了下来,称身向男人扑了畴昔,喊道:“放开我娘。”
中年男人看了男人怀中的女子一眼,眼中精芒一闪,没有说话。俄然人群当中传来一声冷叱道:“沆瀣一气,不知礼义廉耻。”
山贼见到此人,齐齐叫道:“二当家的。”
谭祺横眉切齿,大喊道:“放开她们。”就冲要上去,谭相如死死抱住儿子,只怕谭祺惹怒面前能人,引来杀身之祸。
谭相如心中一沉,最后的但愿也化作泡影,赶紧下了马车,躬身一礼道:“豪杰部下包涵。”
男人哈哈大笑,一众保护谁也不敢出头,缩在一旁,噤若寒蝉。便是山贼,见到男人这般作态,眼神当中也有讨厌之意,别过甚不去看男人丑态。
谭相如硬着头皮恭声说道:“不知诸位豪杰有何指教,但说无妨,只要鄙人力所能及的,定为各位豪杰办好。”
中年男人转头瞪了精瘦男人一眼,叱道:“闭嘴,想造反不成。”
精瘦男人微微一缩脖子,倒是有些怕面前来人,赔了一声笑,让开来路,中年男人走到谭相如身前,冷哼一声道:“你是想死想活?”
李落扬目一扫,说话之人年纪甚轻,二十余岁,边幅倒是非常漂亮,不过神采极是轻浮,涎这脸不时打量着面前马车,对谭相如告饶之声恍若未闻,身形一转,竟然强行抢入女眷马车当中,就听马车以内女子哭喊一声,卷帘一动,男人抱出一个妇人来,唇红齿白,很有姿色,只是已吓得神采惨白一片,卷曲在男人怀中冒死挣扎,怎奈薄弱有力,抵不过面前饿狼。男人哈哈大笑,将头伏在女子胸前,吸了一口气,大笑道:“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