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眼眉一扬,三人齐齐转头望去,凤辇帷帐一动,一只玉手拂开锦帘,云妃探出身子,看也不看儒生和和尚,只是望着李落,朱唇轻启,柔声说道:“九殿下?”
儒生微微一笑,道:“只要女人做此想,五年以后,若女人想走,我亲身送女人出去。”
很久,和尚喧了一声佛号,退开一步,无悲无喜道:“话已至此,只凭武功一途了。”
李落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恰是。”
李落似有一分拘束,却又带着九分和暖,一丝笑意映在李落散落的白发之间,云妃莫名感觉身上热了一热,吃紧呼了几口气,压下心口少有的波澜,微微垂下头去。
儒发展叹一声,道:“也罢,我等局外之人多言也是鼓噪,只盼李公子好自为之。”
李落萧索的看着云妃,一股难言的哀伤轻悠飘零,似是神游物外,只知望着云妃怔怔入迷,仿佛一息之间,便又衰老了数年。
云妃悄悄拂了拂秀发,抿嘴笑道:“如此看来本宫是学不会了。”说罢又再看着李落,盈盈笑道:“一起上多让九殿下受累了。”
李落悄悄摇了点头,温颜回道:“并非如此,我虽习得大罗刀,却与端木前辈没有师徒之名,所遇魔门诸人,亦有脾气中人,不过便是魔门确是大恶,本日李落也会相护云妃娘娘。”
李落正颜一礼,沉声回道:“先生错爱,李落获咎了。”
儒生缓缓问道:“大罗刀?”
云妃笑道:“恕本宫眼拙,两位想必是江湖中赫赫驰名的前辈高人,大师如是说,本宫天然是信的。”
儒生直言回道:“女人只要分开大甘皇室,去处有山川相伴,衣食无忧,自是不会委曲了女人。”
李落萧瑟渐去,看着儒生和和尚两人,朗声说道:“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家国天下,自来都未曾理得清,非论云妃娘娘出身魔门也好,世家也罢,总归是李落亲人,便不能让云妃娘娘情非所愿随两位前去。”
“这些倒没干系,只是不要过分孤单了。”云妃幽幽回道。
“你!?”和尚连连点头,看着儒生,大声说道:“你来讲。”
云妃一滞,朱唇轻启,嗔道:“你,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