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阴阴一笑道:“这个牧蝉郡主怕是李落的心头肉。”惹得世人又再嘲弄一番。商讨半晌,西戎诸将各自散去,只留下了羯城父子。
座中诸将私语起来,血沙在西戎号称最精锐之师,或许有几分不实,但血沙将士确都是西戎军中百里挑一的勇将,战力之盛,放眼西域,也是数得上的,即便久战以后,也有一拼之力。
众将都哈哈大笑起来,羯城也是一笑,道:“好啊,这李落还给我们带了这番大礼,记着,活擒这个牧蝉郡主,我要好好接待接待她。”
羯烽火感激的看了这将领一眼,低声回道:“马将军,烽火惨败,那里敢再胡言乱语。”话音刚落,就听羯城一声冷哼。
能让血沙冲不出去,看来这个牧天狼实非等闲之旅。
“哦?甚么事?”羯城奇道。
“孩儿不敢,孩儿明白父帅的苦心。此次血沙全军淹没,孩儿难辞其咎,杀头示众也不为过。”
厅中别的一将接道:“回大帅,前几天攻大甘虎帐,他们也不出兵,仗着营外埠势,与我们胶葛,乘机偷袭我军将士。只要把他们引出来,与我军阵前厮杀,才气尽歼这群鼠辈。”
马游接道:“大帅,鹰愁峡离落草山路途颇远,若雄师反击,恐怕到时候我军的粮草也有被劫的伤害,部属感觉先破了这伙驻扎在狄州的大甘军队,再图落草山,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