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为何?”
就听得一人问道:“老路,今个我们胡骑营大胜,等回了双峰营,大将军和刘帅少不得要好好犒赏犒赏哥几个啊。”
驰驱数百里,再加上几番苦战,将士都饥肠辘辘,刚扎好营帐,便开端糊口做饭。
丁斩策马来到西戎诸将面前,扫了扫众将,指着年青将领问道:“你但是血沙领将羯烽火?”
看管将士仓猝齐齐回礼道:“回禀路统领,西戎血沙的俘虏。”
羯烽火渐渐平静下来,四周打量,押送到此处后,大甘将士便未曾给过血沙俘虏一粒米,世人都饿着肚子,有几人出言争讨,被看管士卒射死,这才静了下来。羯烽火心中悄悄发狠,脸上不动声色,考虑着逃出以后定要将牧天狼士卒碎尸万段。
羯烽火暗自留意,冷静数着大甘将士戍守的时候,再等换守之前便要暴起发难,寻机冲出去。羯烽火借着血沙士卒遮挡之际,悄悄向数名死卫私语一番,叮嘱世人听他号令,擒杀大甘胡骑营将士,抢过战马冲出虎帐。
大甘向来少有在天寒地冻之时出兵,将士都似耐不得西府的气候,每隔一个时候就有士卒轮番看管血沙俘虏,不过也多数冻的瑟瑟颤栗。
一名翊麾副尉上前一步道:“是丁将军叮嘱的。”
“入山向大将军通报军情,还没有返来。”(未完待续。)
羯烽火暗自算计着时候,俄然石后传来发言声,隔着巨石,说话之人仿佛没有看到这边另有旁人。
路姓将领也感觉方才言语有些过激,语气转和道:“则臣,数万将士的性命都在我等手中,粗心不得啊。”
只听路姓将领叹了一口气,想是两人私交甚笃,也莫可何如。史则臣凝声接道:“路大哥言之有理,小弟确切有些忘乎以是,狄州另有西戎的一员虎将羌行之,若他一天不除,我牧天狼在狄州就多一分伤害。”
若不是四周充满手持强弓利剑的大甘将士,乍看之下,竟然仿若死尸般,半响也没人转动一下,更莫论说话之声,只听到这郊野当中北风刮过旗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