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你现在见到的东西,是藏茗山的最大奥妙,自从祖师开派以来,唯有宗主才有资格晓得,老夫例外,带你来这里,可明白背后的深意?”萧怀山神采凝重道。
“你敢主动对我脱手,应当清楚是甚么了局?”姬兴昂然道,任凭萧怀山抓过来,不闪不避。
说完后,萧怀山身上杀意高涨,宝刀藏花刃“嗖”的破空而出,在头顶回旋,大厅里十几张桌椅板凳,在刀气的切割下,化作粉末灰尘。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傲慢之徒,也敢来我面前卖乖,莫非不晓得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吗?从速滚滚滚,不然姬家再强大,远水救不了近火,明天也保不住你的小命。”萧怀山杀气腾腾道。
姜天涯神采发白,不敢辩论,低头站在中间,身材瑟瑟颤栗。
萧怀山领着秦烈,沿着一条弯曲折曲的密道,一起向下,深切地底。
萧怀山能够在藏茗山这一亩三分地放肆,但是出了藏茗山,他就狂不起来。
“狗屁大局为重,一个宗门要想长盛不衰,唯有人才辈出,昂扬图强,向来没有哪个权势,是依托别人的仁慈恩赐,才气耸峙不倒,一个小小的姬兴,就吓得你们茶饭不思,心惊胆颤,不配作为一个武者,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我都不怕,你们怕甚么?”萧怀山怒叱道。
约莫走了半个多时候,面前豁然开畅,呈现一座玄色的石殿,外型古朴,上书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