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晓得她是皇后,只是这跟儿臣去西玉宫有甚么干系?”太后既然开门见山了,上官席风也就不再拐弯抹角,针锋相对地反问了归去,“凝妃一样是儿臣的妃子,儿臣过夜在妃子的寝宫,莫非另有违国法纲常吗?”
这魏晓玉公然不愧是魏青平的女儿、太后的侄女儿,都将废了国君当作了风俗,只要上官席风的言行稍略不如他们的意,他们第一个冒出的动机便是如此。
上官席风悄悄抿起了唇角,悄悄地听着太后的怒斥。半晌以后,他才悄悄摇了点头,眉宇间闪现出一抹淡淡的萧索:“儿臣不知皇后有甚么痛苦。朕已经给了她她想要的皇背面衔,她还想如何?”
呃这话说的,用心气死太后,还是用心害死我啊?!都说了不要如此,你为何还是不肯在口舌上让步一些?你之以是不再究查,不是因为服从太后的号令,而是听我的,这不是这不是一种赤裸裸的请愿吗?
太后不是傻子,天然不成能听不出此中的玄机,但是她却恰好没有任何来由发作,只得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地扭过甚去不再理睬二人。一旁的皇后魏晓玉更是气得头顶冒烟,心胆俱颤:因为自进入宝印宫的时候起,上官席风便没有正眼瞧过她这个正宫皇后一次!他全数的心神,都放在了这个轻贱的亡国奴身上!
说着他回身便走,更不去瞧魏晓玉一眼。太后见状大急,一伸手便禁止了他:“慢着!哀家另有话跟皇儿说,凝妃,你去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