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箜篌抱在身前,一步步走上祭台,因为箜篌太大,衬得她的身子非常娇小。她的边幅,与素天心有七八分类似,神采却比母亲灵动很多。很多世家青年后辈,已经在内心暗叹,如果没有左脸颊上那一处新月似的疤痕,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太子认识到不对,猛地站起来,却因为离得实在太远,底子没法禁止。
模糊间,那玄衣男人伸脱手,用食指和中指拈着一张咒签,平平向前伸出去。
初宁的目标却已经达到了,只要吸引了世人的重视,素遇便不成能永久困着她了。至于获咎了太子,本来就带着成见看她的人,并不是她想忍就能相安无事的。
素遇一言不发地盯着初宁,离玄苍比来的她,却没有遭到这股杂音的影响,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太子气得半死。他把眼睛一眯,这个小女娃身上,公然有古怪。素天心当年从神殿里拿走的东西,必然在她身上。
这一番行动,叫人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常日里与素遇熟悉的人,只好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公然分歧凡响”。倒是与太子交好的薛氏一族,很有深意地表示,但愿能瞥见这位蜜斯,在灵雀台择选时,有更加让人难忘的表示。
玄苍的嗡嗡反响声,还没有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