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偷偷在家练习了好久,本来只想在寿宴上一鸣惊人,被初宁油盐不进的态度一激,临时改了主张,想要反激她一回,让她不自量力地跟本身比试,然后当众出丑。
明瞬没心没肺地吃着果子,果皮已经在它脚下堆成了一座小山,一点也没把初宁眼下的窘境放在心上。
初宁稍稍进步了音量:“我们两个各说一件事,让对方去做,敢做且做成的,就赢了,不敢的嘛,天然就输了。比不比?”
“行啊,可别忏悔,”眼看女眷都等着本身答复,薛念念一口承诺下来,“让你先说,免得你过后又说我仗着太子姐夫欺负你。”
“我想也是,”初宁一鼓掌,“再说比试舞技有甚么意义,要比就比比谁的胆量更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