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再次迈开步子,向洞外飞身而去。段寂宸赶紧急起直追。
两人身量竟是不相高低,气势上也是旗鼓相称!
“敝人擅入他国,擅闯陛下‘寓所’,是因为敝人有一样贵重宝贝不慎流落北国,却不被别人器重珍惜,是以特地前来寻觅!”白衣男人淡淡笑道,语气谦逊,脸上讽刺之意味倒是极浓。
本来,这白衣男人竟然是惜儿的父皇,大名顶顶的“东昊战神”、现在的东昊太上皇,也是他段寂宸从懂事起便仇恨了近二十年的人,轩辕澈!
他此生最怕之事,不就是东昊将轩辕惜儿带归去,今后让他再也找寻不着吗?
听他仍然谦虐地自称“敝人”,段寂宸有少量迷惑,看来他并不承认本身便是轩辕恒。但是,他身上那股天然的帝王霸气,加上与惜儿相称酷似的长相,从年纪来看,不是惜儿的长兄,又能是谁呢?
“哈哈哈哈!”白衣男人一边开朗而安闲地笑着,一边站起家来,一步一步走到段寂宸身前四五步处。
很快,那白衣男人便到了两邦交界的绝壁断壁之处,想也不想便伸开双手,如履高山般地向上攀爬而去。段寂宸追到崖下,也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他快速向上攀爬。
惊的是,白衣男人公然安闲地坐于屋内一案桌旁,而缪公与缪婆也正恭敬地伺立于两旁!
“呵!未经别人答应,便擅入他国,擅闯别人寓所,到底是谁更加未野蛮?”段寂宸也冷冷回击,在气势上涓滴不肯让步,“又或者,所谓礼节之邦的东昊教养,便是如此?”
那白衣男人公然愣住了脚步,但是他却没有转头,只冷冷说了一句:“果然傲慢高傲,目无长辈!”
坐于案旁的轩辕澈,将轩辕惜儿手中的茶杯接了过来,低首轻抿了一口,用杯盖拨弄中杯中的茶叶,心不在焉般轻笑问道:“这便是你信函中所说,对你情真意切,与你情深意浓的北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