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乌木隆道。
至尊之位?想不到他竟有如此野心!
“哎?”段非邪却几步走到她面前,微张双臂拦住了她的来路,“王嫂为何如此急着走?坐在那人身边,王嫂莫非就不惊骇?不如就到湖边散散心,让非邪为你解忧!”
“非也!皇上刚才夸乌将军好气度,孤是以想看看,乌将军气度到底有多大。乌将军莫非要让皇上与世人绝望?”段寂宸笑得诱人,似当真,又似在开打趣。
“段寂宸!你只不过是个庶出之子,有何姿格当太子?”乌木隆在一惊以后,俄然开端大声诘责,“你与月国勾搭,到底有何用心?”
世人目光皆盯着段寂宸。连皇上都发话了,太子再不与乌木隆干了这杯酒,未免显得宇量过于狭小了吧?
“乌木隆,你到底有何图谋,还是受人教唆?”一时,众武将纷繁站起拥戴诘责。乌木隆从世人举杯欢迎的宴席配角,一下子变成了众矢之的!
“哼!”段非邪冷哼一声,拂袖向延心殿走来。
“王嫂何必在非邪面前决计坦白?”段非邪体贴说道,“非邪只是担忧,持续待着那暴虐的人身边,王嫂性命堪忧!”
“你……”乌木隆神采煞白,举杯的手竟微微发颤,“殿下清楚是思疑末将!末将莫非竟会当着世人的面,给太子殿下下毒?如此,末将难道太蠢?”
“干!”段寂宸慵懒中带着一丝狂傲的声声响起,向乌木隆举起了酒杯。
“王嫂何不听非邪把话说完?”段非邪移步再次拦住了她,声音傲慢,“有人或许职位即将不保,王嫂实在不必惊骇。非邪只想让王嫂晓得,有朝一日非邪登上至尊之位,定然不会孤负王嫂!”
“哈哈!干!”乌木隆豪放说着,便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殿内还是热烈不凡,劝酒之声不断于耳。
“哈哈,王嫂莫要活力!”段非邪说着,收起了脸上轻浮的笑意,说得极其诚心,“那人对王嫂所做之事,非邪亦有耳闻,实在是替王嫂忧心不已!”
“大胆乌木隆!太子未及周岁便已被立。太子在月国为质子十二年,返国后统领万骑,精干之师所向披靡!世人对太子职位皆无贰言,你却为何心生不满?”一名朝中武将站起来大声斥道。
“稍等,”段寂宸忽又道,“既是不分你我,孤愿与乌将军互换杯中酒,以示今后交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