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说完,她又失职地归纳道:“是以,要让皇上欢畅,须得让筱鸢大长公主欢畅才好。不然,就如那东昊长公主,不得筱鸢大长公主的欢心,即便皇上本人喜好,至今也还没有规复惜妃的妃位。堂堂一个大国长公主,在北国皇宫连个嫔妃的份位都没有,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公主……”银珠欲言又止。
银珠持续惊奇地听着,她俄然感觉,要讨这位将来皇后的欢心,也并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轩辕惜儿听澜衣转述蒋太师的话,段寂宸在光复月国后,本欲先让北国疗摄生息一年,不想当即便与东昊开战,但是手执重兵的盟王却仿佛一意孤行,不肯听重新帝旨意。对于他如此孔殷地几次滋扰东昊,段寂宸与大部分文武官员在朝堂皆是非常不满,却也无可何如。
得知蒋太师的意义,轩辕惜儿重生去意。
看出楚瑶心头的不悦,银珠赶紧劝道: “不过,等皇上与公主大婚以后,那轩辕惜儿的好日子也便到头了。皇上有了皇后,天然会把她给忘了。”
虽不肯承认,可前次的琴声却骗不过他的耳朵。想到此处,轩辕惜儿不肯再作分辩,只好顾摆布而言他:“皇宫保卫重重,楚公子有何奇策逃离此地?”
而另一方面,蒋太师对于前次反对霍萧热带轩辕惜儿分开北国,仿佛已有悔怨之意。只是以刻两国大战一触即发,若轩辕惜儿是以有何三长两短,他又如何向他的故交、东昊太上皇交代呢?
“和亲北国非我本意,我何曾对此地有过沉沦与不舍?”轩辕惜儿否定道,“前次操琴,楚公子定然是听错了。”
澜衣还说,蒋太师在得知段寂宸将月国公主带回坤宁宫居住,并将立其为后,同时又逼迫轩辕惜儿服下避孕之药等事以后,更是悔怨不迭。蒋太师对澜衣说,是他错估了段寂宸对长公主的情义,现在只但愿能尽早安排长公主分开北国,以免性命堪忧。
“谁说本公主妄自陋劣了?”楚瑶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