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又添油加醋:“传闻他去楚玉楼专玩男妓。”
正如客岁某月某日,秦如凉为了柳眉妩,而这般对她一样。
沈娴若无其事道:“二娘,再掌嘴。”
随后她又弥补道:“外界还真是传得神乎其神。”
天子在乎的不是戋戋性命,他在乎的是两国之战的胜负,堂堂大楚的严肃。
柳眉妩身材簌簌颤抖。
有崔氏在跟前,纵是柳眉妩想扑上来撕咬沈娴,她也涓滴近不了身。
沈娴手指竖在唇上,道:“嘘,柳千鹤还在逃,你帮忙柳千鹤逃出了城这事,还没完呢。你叫这么大声,如果被人闻声了,那才是真的不得好死。”
据最新传来的战报,在那场战役中,大将军负伤落马,下落不明。
沈娴都快忘了她还活着。
沈娴顺手翻着书,眉头也没动一下,道:“他也有了断袖之癖。”
玉砚神奥秘秘地凑过来,说:“传闻他常常去楚玉楼。”
跟着小腿模样长开,模型越来越像沈娴。一大一小神情几近一样。
沈娴的表情已经趋于安静。
柳眉妩伏在地上直喘气,堕泪不止。
沈娴淡淡道:“柳眉妩,你说是我害了秦将军,固然,我是废了他一只手,那我为何要废他的手?”
此动静一传来,满朝哀思。
任她如何歇斯底里、凶神恶煞,小腿不哭也不闹,只安静地把柳眉妩望着。
玉砚细细想了想,道:“奴婢就晓得公主不信,会问详细的日子,因此奴婢也去详细地探听过了,恰好就是公主和贺二公子偷偷去贺家的那一晚!”
沈娴更是毫无波澜,从躺椅上支起家子来,把小腿放在她膝上。
等他回神时非常大怒,道:“朕大楚第一大将军,如何能够说战死便战死!下落不明就给朕找,每一具尸身都找遍,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接着玉砚又道:“奴婢还传闻,有一晚他深夜回家,颈子上还带着男妓留下的牙印!”
但疆场无情,目前虽没有找到大将军的尸首,多数能够已经战死。
说来已是好几个月未曾见到过柳眉妩。
沈娴倒是很想和玉砚一起八卦,只可惜她设想力有限,实在设想不出来。
“你仿佛比我还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