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面上虽带着笑容，可在看到那几桌下人坐在四周桌上时，眼中却还是有一闪而过的不安闲，被凤汐清楚的捕获到了。
她到底是个外人，不便利在这王府里多说些甚么，也只得看着冯秀妍难受，却甚么也说不了。
下人们起先听到这号令另有些迷惑，没想到齐王会这么做，竟然还不计算主仆的身份……可他们都晓得欧阳洛睿脾气窜改莫测，非常奇特，又是喜怒无常，谁都不敢违了他的意，让他不痛快，便也都言听计从。
倒是一边的钟研曦咬了咬唇，又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甚么，却被她中间坐着的凤羽及时禁止了。
冯秀妍想，欧阳洛睿到底是从未在乎过她这小我，她对他来讲，真的只是个保命符罢了……欧阳洛睿心中的正妃，大抵也真的是唐婉茹，而不是她冯秀妍。
只是，她这个神采刚好是欧阳洛睿目光的死角。提及来，唐婉茹嫁来这王府的一年多来，这还真是向来没有正面和冯秀妍透暴露甚么不恭之色，向来都是谦虚有礼，只是这一刻，她实在有些冲动的难以按捺本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