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的背影远远消逝在本身的视野里,女孩低头摁亮手机屏幕,又调出了一张照片。和之前的那张一模一样。
可晏竟宁却不肯让她归去,“大师都在后院放水灯,我们也去看看。”
她敏捷地收好了画板,卷好画纸。
她许愿的间隙,晏竟宁已经把本身那盏水灯给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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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谨慎翼翼地把它放到池子里,任由它跟着水波飘零。而她则蹲在水池旁眼巴巴看着,没任何行动。
晏竟宁笑着说:“晏太太,佛门重地,抽烟但是大不敬。”
他的行动格外敏捷,通过微信把照片传了。
在膳堂随便吃了顿晚餐,司濛把辣椒全都挑了出来,一点辣椒都不吃。
司濛向来不信这些。正筹算回绝之时,她不免又想起比来几日频繁呈现的梦魇。梦里的人对她充满了怨念,恨不得生生掐死她。
她远远冲晏竟宁喊:“画好了。”
他们一向待在太阳完整落下山。
主峰的旅客垂垂散去。
女孩摁亮手机,把照片拿给她看,轻声说:“这是我方才拍的,你们要不要?要我就把它传给你们,不要我就给删了。”
他摊开,细细看了一会儿。他不懂画,却感觉这画画面感很强,很唯美。
“画呢?我看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