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没想到这两个妖怪竟然会说人话,心中的惊骇一点一点往脑门上冲,紧紧地靠在魏轩身边。
千娇拍鼓掌道:“谁如果奉告我吹箫的人是谁?我就放了谁?”
“快说,吹箫的人是谁?”千娇打单道。
六指头从口袋里摸出纸烟和洋火,“嗤”的一声点起了烟,猛吸了一口,道:“你小子想问甚么?”
“我陪你去。”魏轩自告奋勇。
“你……”六指头被挠到把柄心有不甘却也无话可说,顿了顿,道:“这女鬼功力了得,就连魈鬼都不是她的敌手。我在这探了几年都没找到墓穴地点地。”
魏轩从速把陈悦的头往下摁,内心悄悄祷告:“看不到我们,看不到我们。”
当他欲跨入门槛进屋时,六指头打了个哈呵欠伸懒腰正欲出门。
这时,雄浑的报国寺晨钟响起,一声,两声,三声……
“不会,我们都不会。”魏轩颤抖着答道。
远远的两个和尚挑着水桶从山腰上往陈悦和魏轩绑着的大树这边走下来。
魏轩揉揉眼睛醒过来,道:“陈悦,你哪不舒畅?”
“噢。”王稚往金铙山顶望去,小声道:“必然是的。”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屋躺下。
魏轩慌乱中从地上摸出一根树枝,把陈悦护在身后,道:“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我跟你们拼了。”
“我……我……我尿急。”陈悦小声道。
魏轩陪着她走到屋子一角的大树下。
“卸磨杀驴?不愧是摸金校尉中的冷血郑。”六指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讽刺道。
王稚的心机被人猜中,倒有几分不美意义,抓抓头发,红着脸道:“六叔,您可晓得这山里是否住着……住着一名仙子?”
陈悦心跳加快,刚想喊叫,就被魏轩悟住了嘴巴,拉着她蹲在树前面。
陈悦担忧魏轩会说出来,想让他别说又开不了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蒙蒙亮,陈悦尿急,推了推王稚,王稚睡得很香。
千娇和百媚双足点地飞身而起,提起陈悦和魏轩往山腰飞去。掠过树顶,不一会儿到了一条羊肠小道,陈悦和魏轩被扔到路中心。
百媚眉头一挑,笑道:“让你们说是给你们机遇,你觉得不说我们就找不到?千娇,上。”
“这你可算问对人啦。”六指头指指边上的门槛让王稚坐,接着道:“这金铙山的传闻很多,此中就有关于瀑布仙子的传说。她生前多难,每天夜晚在白石顶操琴,泪水流入仙女池,日子长了,仙女池的水越积越多,最后化作雌雄双瀑飞奔而下。有一年建宁大旱,连水井的水都干枯了,唯独雌雄双瀑的水量不减反增,大师开渠引水,这才挨到天将甘霖躲过一劫。厥后,大师都称她为瀑布仙子。”
魏轩拉着陈悦往树前面跑。
王稚归正睡不着,干脆坐在门槛上等他,待他返回,王稚起家问道:“六叔在这里住多久了?”